叫他。 安隅连忙回过头,却见秦知律拉起左臂的袖子,露出洇着鲜血的绷带来。 “刚才在占卜室流了那么多血,都穿过地板滴到一楼去了,到现在也没完全止住。”秦知律神色平静,像说着吃饭睡觉那样平常,“等会找个能落脚的地方,帮我重新上药包扎好吧。” “啊……”安隅愣了一下,指着自己,“是让我帮您?” 秦知律驻足,“不愿意?” “不是。”安隅茫然摇头,“只是您一直都只是自己处理伤口的,怎么突然……” 秦知律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有点疼。” 安隅更茫然了。 他匆匆别开头去掩盖自己眼中的费解,内心却莫名地煎熬。 隔了好一会儿,他忍不住了,又扭头看向秦知律,“您在撒娇?” “你怎么会这么想?”秦知律挑眉,却话锋一转,“到底帮不帮忙?” “帮。”安隅连忙点头,“帮……” 秦知律哼笑一声,这才作罢。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回身不经意地暼过身后,说道:“你要是不帮,就叫卡奥斯来,他没大本事,但估计能做个合格的勤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