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律。 祝萄没有把担心说出来,但典瞬便读懂了他的心声。 “哦,看到些帖子了。”典有些无奈地微笑,“但没办法,确实没觉醒出有用的能力,这是事实。如果面不让做这个高层无所谓。” 他边说边随手翻着本手札,数不清的见闻在纸页交替闪烁,唰唰唰地翻到最后一页,被他扣。 安隅伸手将最后一页翻,指着角落里行狂狷的小字道:“次在餐厅就想问,这是谁写的?” “书容万物。世一切,皆在心。”祝萄好奇地读道,“这个字看着怪吓人的,不是你的字吧?” 典点,“本来就有。” “于你异能的启示吗?” “或许吧。”典轻轻抚摸行小字,“至少现在看来,读心和认知确实就是全部的能力。” 祝萄拍了拍他的手背,“你的能力虽然不足以应付畸变,但还是觉得很厉害,别太往心里去了。” “没有往心里去。”典勾了勾唇,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只是觉得脑子里越来越混乱了,好像看到了多的东西,但看不清。” 安隅安静地凝视着他的侧脸,听到他忽然没没尾地自语道:“或许是不完整的,所以才看不清……” * “詹雪所有的手稿都被销毁了,但小时候看她母亲写的字条,她的字工整秀气,和潦草完全不沾边。”秦知律低写着文件,“但这不好说,詹雪在畸变后发狂得厉害,如果典这本书真是她遗留的,有可能是她的手笔。他说自己不完整?” 安隅点。 秦知律抬起,“没办法。黑塔现在就像热锅的蚂蚁,不可能有人力去满世界搜罗第二本书了。” 安隅不吭声地窝进沙发,顺手抱起了秦知律他准备的甜食篮子。 秦知律忽然笑了,“你好像养成了一个习惯。” 安隅扯着包装纸茫然抬,“嗯?” “每当你有要说,就会一块接一块地吃巧克力,巧克力能帮你克服发言恐惧吗?”秦知律眼神柔和,“想要,或者想问,直说吧。” 安隅略带僵硬地看着刚刚剥出来的巧克力,犹豫一下后还是塞进嘴里,吮着浓郁的甜味说道:“眼说他看不到转机,不相信转机。典说他暂时看不到转机,但愿意保有期待。而您——”他想起催眠审讯中长官虚弱的回答声,不自觉地放低音量道:“有个声音告诉您会有转机出现,您一直在等待。” 秦知律放下了笔,“想问?” “个声音是谁?” 秦知律摇,“真的不知道。段日子状态很差,基因试验副作用因此格外剧烈,失明了几天,看不见声音的主人。” “您后来没有再听相似的声音吗?” 秦知律沉思了一会儿,“没有。但单从声音来看,个人年龄应该不大,听起来不像是冷淡或者蛮横的人,仅此而已了。” 安隅立刻问,“和典像吗?或者和诗人像吗?” 秦知律自然地摇,“年他们两个才几岁?而且个声音有些嘶哑,发声不太利落。” 安隅愣了下,“是女声还是……” “男声。”秦知律笑了,“你在想?不会是詹雪的,2138年,她都被秘密处决十六年了。” 秦知律拿起笔,钢笔在指尖流畅地旋转了一圈,“许大脑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