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身边,低安慰:“她确实在观察你,但你表现得很好,毫无破绽。” 21抬起头,“是吗?我只复读了长官的两句话。” 716点头微笑,抬手在21头方虚捏了一下,像在捏不存在的兔耳朵,“虽只有两句话,但足够莫梨做出判断。毕竟你从原始数据里绝对不会学习到撒娇,但安隅却对此驾轻就熟。” 21茫,“刚才那两句话,是撒娇?” 与此同时。 安隅瞪大眼睛看着秦知律,“我会撒娇?” 秦知律关闭了监测现实世界的画面,继续往前走,不作答。 安隅蹦着追去,“我会撒娇吗?” “不呢。”秦知律语气淡淡的,瞟他一眼,“刚才的对话,不是向长官撒娇,还能是什么?” 安隅茫,“可刚才那两句话是您杜撰——” “那如真的换你坐在店里呢?”秦知律神色平静,还朝他挑了下眉,“你会怎么说?” “我会……”安隅一下子卡住。 不得不说,秦知律精准拿捏了他的言行模式,如是他本人,确实极有可能作出完全一致的反应。但……安隅低头使劲揉了揉毛乎乎的脸,“这是撒娇吗?” “是的,这就是撒娇。”秦知律顿了下之后又说:“别焦虑,早在53区你就有大量撒娇记录,虽我至今仍难分辨那究竟是自反应还是刻意表演。” 安隅:“……我很抱歉,想不起了。” 秦知律没吭,只是又捉起了他的爪子,还勾了勾唇角。 长官总能突长出很多很多坏心眼。安隅心想。 他被捉住爪子往前走了步,又问:“以21没有学会撒……这种沟通模式吗?” “当没有,我并没有喂你撒娇的数据给它。”秦知律理应当地答:“它是真正意义的一张白纸,内在并不偷藏着任何自大、狡猾、和自以为是的小伎俩。” 安隅:“……我用它白纸般的大脑听懂了您在骂我。” 秦知律唇边的弧度深,“你误会了,它只是人性如同白纸,但大脑却很聪明——在这点还原了你的属性。” “……” 安隅并没有感觉到这脑子好用,但他已经不想和秦知律争辩了,只好机械地查看大脑排查出的那张名单。 4人中的第1个是一位青年大提琴演奏者。 “弗朗茨·琼斯,男性,35岁,4个月前因突发脑溢血死亡。他是非常有才华的演奏者,30岁前一直活跃登台,但因车祸坐轮椅,随即淡出公众视野。资料显示他性格安静沉稳,车祸五年深居简出,收了两个学。”秦知律迅速提炼着资料,“活安稳低调,活动范围受限,会关系简单,最重要的是,瘫痪能很好地掩饰他负荷冗余代码引起的运算缓慢,因此他被莫梨选中存储核代码备份的可能性最大。” 大脑无定位弗朗茨的AI身在何处,但他很好找——秦知律和安隅到他前居住的片区,按照从前的习惯,他每晚9到11点都会在楼下的咖啡酒吧和学聊天。 安隅站在酒吧门前,身后的秦知律伸出一只触手,轻柔地替他拉了门。 轻音乐与白噪般的交谈在昏暗的室内交织,安隅闻不到任何气味,但脑子里却钻出了一个认知——这个空间里缭绕着酒香与奶酪、烟草的气息。 这是AI特有的存体验。 安隅一眼没有扫到任何坐轮椅的人。二人到吧台前,服务迅速瞄过秦知律的触手和穿着,前问候:“二位,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