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杰·凯尔据说在医院里就特别安分，一点也不好斗。

预备铃再度想起，来自异界的八脚巨兽踏上舞台。

“看啊！冰冰他多么乐在其中啊！”肯尼·G露出老父亲般的微笑。

盖尔端着酒杯望向舞台，台上的香草冰正挥洒着汗水，甚至脱掉了皮毛领外套。

里面还真是泳衣啊......

“确实，是一头美丽的野兽呢，他值得在场的人们为他献上赞美和敬意。”盖尔换上一副欣赏的腔调。

“嗯哼～”

盖尔陪着肯尼·G又看了几场比赛，见证了香草冰把三头来自异界的魔族，四个外星人，以及六名异能人打得满地找牙后，肯尼·G终于把她领到了后台。

在这里，她近距离见到了这个大波浪长毛男人。

这身装束近看更加震撼人心，原来他还化了这么浓的妆。

“先生们，如果这边有一份可以让你们永远战斗下去的工作，你们愿意接受么？”

这个话术是从DIO那学来的，针对性下药。

肯尼·G帮香草冰卸下紫色眼影和紫调碎钻唇彩，转头对盖尔笑道：“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吧。我就知道，你看起来不像是来雇杀手的。”

“说是雇杀手也没错。终身的那种。”

一直沉默不语坐在化妆镜前的香草冰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

肯尼·眼皮微眯，这个从刚刚见面起就一直保持着和善面目的胖男人突然从眼角流露出丝丝狡黠。

“在这里，我们从事着危险但自由的工作，虽然随时可能命丧黄泉，但我和艾斯都很快乐，跟了你之后，我们会比现在更快乐么？”

“还记得为了见你让小达比预支你的那比钱么？”盖尔也收起了平易近人的表情，摆出了一副DIO的面目。

眯眼，扬嘴角，抬下巴，直勾勾看着对方的眼睛。

总之要拽，要邪恶，要看起来满肚子坏水。

“钱不是问题。”盖尔从座位上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从小达比那拿来的黑卡甩在桌上，双手叉腰，做出游刃有余的表情。

声音最好带点混响，注意打造神圣感和压迫感。

宠物店非常配合地摆出凶恶的眼神，在她周身制造了一股股寒流。

李盖尔同学自信自己此刻看起来一定

极度威严，并完全忽略了自己那张毫无攻击性的桃花脸，以及连在她那个时代都算得上是娇小的体型。

她从梳妆台的花瓶里抽出一支鲜花，对它轻轻吹了口气。

“人活着无非就是为了追求安心，这世上有的人渴望金钱名利，有的人渴望爱情，有的人渴望稳固的家庭，无论终其一生追逐什么，都是为了克服不安，使自己安心。和本盖尔（kono Gail)做朋友吧，本盖尔会给你们提供战场。你们是独一无二的，为战斗而生为战争而生的天选之子，应该在战斗中获得安心，而不是像马戏团里的动物一样，穿着滑稽的服装被困在这可笑的牢笼里。”

肯尼·G和香草冰表情精彩，他们看着那朵鲜花在盖尔手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与此同时，整个化妆间都被寒流包围，迅速凝结成的冰霜爬满了地面和天花板，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咳，氛围感是足了。就是好冷。

“来吧！瓦尼拉·艾斯，肯尼·G，说出你们的答案吧。”盖尔忍着打喷嚏的冲动，向他们伸出手。

“我拒绝。”

“诶？”

瓦尼拉艾斯冷着脸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化妆间门口。

“我不打算和一个满嘴胡话的弱者共事。”

“......”

肯尼·G也跟了上去，他朝盖尔耸了耸肩，“如你所见，我家冰冰不愿意。”

盖尔愣在原地，一时难以接受结果。

不是，是哪一步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