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你那个破烂手艺还想炒菜?帮我把那个胡萝卜切了就行。”
温柔没忍住笑出了声,低声向王小石和白愁飞爆料:“噗——你们还不知道吧,小溪不会做饭。”
白愁飞倒没有多惊讶:“小溪身边下属众多,应该很少有需要做饭的时候。”
沃夫子否认道:“不是这个原因,这丫头总是一个人四处奔波,本来应该学着做饭的,可是任凭她旁的什么都学得认真也快,就是这做饭啊像道坎,做出来的东西看着漂漂亮亮,结果糖不是糖盐不是盐的,多少也放得乱,尝进嘴里味道千奇百怪,只有她自己吃得下去。”沃夫子笑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后来我们就再也不敢让她掌勺了。”
“噗嗤……”王小石和温柔都没忍住发笑。
白愁飞也没想到路饮溪这样机敏的人也有学不会的东西。
“别笑我,你们每一句话我耳朵都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温柔越被说就笑得越放肆。
路饮溪作势要放下东西去打温柔:“温柔!你再笑我就打人了!”
茶花婆婆喊道:“成蹊,好好切菜。”
“好的婆婆。”路饮溪瘪嘴乖乖回到案板前。
温柔没忍住感到奇怪,她所认识的路饮溪是个极有个性的人:“小溪居然这么听婆婆的话?”
沃夫子感叹道:“这丫头和白副楼主一样是个面冷心热的性子。”
王小石不太明白,白愁飞还能称得上面冷,路饮溪他实在是不觉得,听温柔的描述她甚至大部分时候有点嬉皮笑脸:“夫子,小溪一点也不面冷啊?”
“那是因为她把你们当好朋友,她心中都有杆亲疏有别的秤,对自己人总是不一样的,我第一次见到成蹊的时候,她满身都是杀气,刚开始那几天更是从来没见她笑过。但后来她对我们卸下防备以后,也不过就是个心智未满的小丫头。”
路饮溪有些气恼:“夫子!”
“好好好,我不说了。”
有路饮溪帮忙,饭菜很快就上了桌,几人吃完饭后阳光恰好染上红晕,沃夫子和几人一块闲聊:“白公子王公子牢中这一趟吃苦了,另外,我得替茶花谢谢你们。”
白愁飞微微颔首:“小事一桩。”
王小石也跟着开口:“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夫子不用客气的,对了,夫子怎么会知道我们是谁?”
“我虽和茶花隐居在这处清净之地,但近日白愁飞和王小石二人的名声可是响彻京城江湖,尤其是以一杀百、一举成为金风细雨楼副楼主的白公子,我想不知道都难呐。”
白愁飞有些不自在,他不太会应对这种扑面而来的善意调侃:“夫子谬赞了。”
沃夫子早就看出了路饮溪对白愁飞的特别,当下便出言调笑:“哈哈哈,成蹊丫头,我老想着你这姑娘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会是这样面冷心热的类型。”
路饮溪看出了白愁飞的不适应,笑着接下沃夫子的调侃:“没想到他们和婆婆早就见过了,倒是凑巧,夫子,你就别调笑大白了,他只是有点慢热。”
茶花婆婆起身收拾碗筷:“你们再坐会,我去煮些茶水来。”
路饮溪当即跟着一块:“婆婆,我来帮忙。”
“我也来!”温柔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吃完饭想活动活动。
三人一起离开后,沃夫子拿起了一卷书静静观读。
“夫子读的这是《留侯论》?”王小石有些感兴趣地看了眼沃夫子手中的书。
“正是,东坡先生之妙论让人百读不厌,看来你也曾读过,你们对这篇史论里的观点有没有什么看法?”
王小石和白愁飞先后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王小石感叹张良的才能和忍耐,认为他的成功多亏了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白愁飞则感叹张良有幸遇到黄石公才得以成就功业,才华横溢者如果没有办法抓住机遇,空有能力也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