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态了,”许岁突然想起,“诶,你那个大学同学,他跟踪你干嘛?”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徐文博皱着眉,“哪知道现在还有人这么无聊,当职业黑,你是不是怀疑他跟林珍有点关系?”
“你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他?”许岁又问。
“我哪里知道,我连他名字都记不清,那股阴沉沉的气质那天觉得熟悉,”徐文博无奈地笑,“如果有,那也是他单方面嫉妒我。”
“听起来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许岁面露担忧,“如果林珍跟这种人在一起,我还......”
“我说句不好听的打击打击你。”徐文博放下电脑,坐直了。
每次他这样,许岁就知道,又会从他嘴里听到一些扎心又直白,现实到可怕的话。
“有些人,他就是喜欢追求痛苦。”
许岁没说话,迷惑的看着他。
“沉迷于痛苦的人,他其实对这种感觉有依赖性,不是喜欢痛苦,只是不愿意离开,因为这种熟悉感反而会让一个人有归属感,扯远了,这可能跟原生家庭有点关系。”徐文博慢悠悠地说,“就像你许岁,为什么长大了还会吃酱油拌饭,什么都自信,唯独面对家庭,小心翼翼的跟个要骨头的哈巴狗一样,你这种人稍微遇人不淑,感情上很容易被拿捏。”
“不过,还好你遇到了我,”徐文博赶紧抱着她讨好,“摇尾巴的就成了我。”
他这番言论,听的许岁的心情,从平静理智,深思,戳心,到想打人,最后气笑。
硬是憋的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缓了缓:“好话歹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什么都不用说,”徐文博亲亲她的嘴角,“突然很想对你耍个流氓。”
“先摇个尾巴给我看,我酌情考虑。”许岁笑说。
“我堂堂一个霸总,给我点面子。”徐文博十分傲娇。
许岁把她的长腿,伸过去轻轻搭他身上,拿起他的手往腿上一放,做作的挑逗:“还满意吗?徐霸总?”
徐文博吸口气,往后边枕头上一倒:“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