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我没想多。”
徐文博叹了口气:“我又写了些东西,贴你后面空着的这块儿怎么样?”
许岁在心里默念,他写的内容,陨石的告白。
我无法自控的,想要靠近你。
这个过程耗尽了我浑身的火焰和磁性。
坠落,消亡。
与众不同的是,我在你心上砸下的坑,是永远无法泯灭的伤痕。
地心引力,我爱你。
莫名许岁心里有些触动:“你......写的?”
徐文博说:“我高中时候写的。”
许岁本来想说挺有才,但她说:“矫情,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很重的情伤啊?”
“没有啊,”徐文博摇头,“我就是没经历过,全靠编,很多事情没实践过,所以才......”
“才摆摊儿贴膜送外卖?”许岁问。
这么一来他想来当打咖啡小哥的理由变得合情合理了。
徐文博非常欣慰的点了点头:“了解我,所以开始吧,我学东西很快的。”
“行吧。”许岁边说边拿出手柄开始示范,“这个先放电子秤,清零。”
“啊......”她做事儿的节奏徐文博差点没接的上。
许岁继续手上的动作:“咖啡粉研磨大概20克。”
电子秤上显示19.7。
许岁在徐文博开口之前打断他:“上下差距在0.3克以内忽略不计!”
徐文博愣了下:“......哦!”
“这样,然后用压粉锤再压实,”许岁说,“你来试试。”
“哦。”徐文博拿着粉锤用力摁了一下。
“可以稍微转一下再拿起来。”许岁性子也有点急,边说就帮忙上手了。
她握住徐文博的手时候,才微微愣了一下。
这次,许岁非常直观的感受到了他手指的骨节形状。
徐文博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不粗大,之前不管是看他剪纸还是敲键盘,那双手动起来都很漂亮。
徐文博明显也愣住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像点了暂停的电影画面,空气中浓浓的尴尬,暧昧,还有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电流声,就在这短短几秒内,滋啦滋啦的,通过手上触摸的开关,流遍了全身。
徐文博不知道许岁有什么感觉,反正他是很不好意思的......人麻了。
“就这样,转一下。”许岁用脑子里那一丝理智神经,很自然的做完了动作,“然后注意随时清理台面和手柄。”
她继续非常流畅地完成后面的步骤。
这一个小插曲,哪怕旁边站着一个外人看在眼里,完全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那种两个人之间撞出的微妙感,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脑袋发懵。
许岁没有在说话,她不是用脑子,是用手的惯性做出了这杯咖啡。
最让许岁无法接受的是,不仅脑子里全然都是与咖啡无关的东西,竟然还自动播放他写的那一句话,“我无法自控的,想要靠近你。”
靠!
矫情是病,还带传染性!
“我可以尝尝吗?”徐文博十分冷静地说。
“啊,可以。”许岁说。
两人都没说话的沉默了一阵。
估计内心都在消化刚刚那几秒内身体产生的各种连锁反应。
快接近中午了,外面依旧是烈日炎炎的一天。
街上过往的行人很少,店门口外的树荫下,剪碎了的零星光影,洒落一地,给炎热的夏季带来一方清凉。
不知出处的蝉鸣,隔壁面馆喧哗的人声,慢慢地挤入店内,化淡了怪异的氛围。
躲在空调屋里,欣赏着这种夏季的午后,许岁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
相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