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初阳说,“隔着门,他怎么可能听见我叫你徐三岁。”
“学校宿舍隔音效果差啊。”徐文博说,“我说他怎么这么无聊盯着我不放,结果是想坑钱。”
挂了电话,徐文博叹气:“如果他早知道,为什么以前不来坑我,现在才来?”
“缺钱吧,”许岁说,“我好像听林珍透露过一点,说他欠的钱有6位数,每个月各种透支卡来填坑。”
“真是傻逼。”徐文博郁闷地骂。
“钱不可能给,不然就是助纣为虐,他今天要50万,明天还能要100万,没完没了,哪有这么轻松的事。”许岁说,“而且,他没证据,吓唬你,觉得你慌了,就是真的。”
“岁姐,这次我是真有点慌,”徐文博靠过去抱着她,“你不知道,被爆马甲这种事,多容易引起网暴,我怕还会连累到你。”
“网络其实等同于现实的映射,时不时还有骂我炒作的呢,实际上我干什么了?人性最大的恶,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许岁叹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你主动联系他,就实锤了你怕,如果他再来找你,我们留证据报警。”
徐文博点头:“嗯。”
两人一致决定不可能傻傻给钱,如果对方空口造谣,就收集证据进行维权。
没想到,何华被冷落的第三天,一个匿名小号在网络上发布了爆炸性消息。
内容大概说,知名作者三岁,真人是S大的校草,但没说具体是谁。
并且断章取义的扒出徐文博早期在网上发布过的一些言论,“寒门难出贵子”,“穷是原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公平。”
抨击他狂妄自傲,三观不正。
对方可能是做了一些考虑,害怕被反告,只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在边缘试探,故意引发大家猜测和舆论。
只有跟风的人多了,事情就容易不了了之,躲在身后的键盘侠才能用网络戴上一层保护色,给被扒者带去困扰,同时还很难维权。
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很快徐文博还是被扒了出来,他的真名,照片全部曝光,甚至还有几张和不同女生对坐聊天的相亲照。
一时间他的三次元消息,在网上满天飞,许岁不可避免的跟着受牵连。
许岁账号下的视频评论区彻底沦陷,尤其是徐文博相关的那几个,有来求证的,质疑的,莫名其妙骂她的,还有可怜她的。
一夜之间,真真假假的消息疯了似的散播开。
早上起来时,许岁根本还没关注到,被莫莫一连串消息炸了过来。
【你男朋友是三岁?】
【???】
【?!!】
【是吗?!】
许岁愣了愣,发了条语音:“怎么、突然这么问?”
“网上都传疯了好吗!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许岁脑袋一阵轰鸣,手抖着打开手机,咖友群里已经传遍了各种消息,好多人都在@她和徐文博求证。
许岁打开个人视频号,下面的评论翻倍增长,她根本不敢看,跑到卧室摇了摇徐文博。
“你可能遇到点麻烦。”
徐文博看后震惊了好大半天:“他真是跟我有仇啊?对他有什么好处?我真想问候他全家。”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许岁头一回见他气的差点缺氧的状态,拍着他背:“别急,我看了下,大多是猜测,根本没证据,等风头过了没谁认识谁。”
许岁和徐文博手机同时不停地响,感觉快被卡死机了。
王悠悠打了个电话来:“拽姐,什么情况?徐文博是三岁?”
许岁:“是,别告诉其他人。”
“我的天呐,牛逼啊,”王悠悠说,“不过你今天还敢来店里吗?”
许岁看了眼满脸写着烦躁的徐文博:“不去了吧,干脆你也别去。”
王悠悠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