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端茶倒水也不行。”
她偏过头看着他,“阿让的文宝斋不是不允许旁人进来的吗?怎的为她打破规矩了?”
丞相忙说不不不,“是她不懂规矩,贸然闯进来的。”
“那陈伯呢,没教她规矩吗?”谢宁愤愤,“这个陈伯,我看他是老糊涂了。”
檀清让不想同她纠缠这个问题,楚向晚是老夫人的客人,她非要进来陈伯怕也是挡不住的。
“臣会叮嘱陈伯,守好门户的。”丞相渐渐恢复如常,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腕,女子的手腕纤细柔软,捏在掌中仿若易碎的琉璃。
他轻轻扯开她的手,“殿下还是好好地站着,臣……”
檀清让转过身,“臣热得出汗了。”
他同她面对面站着,俊美无俦的脸上薄汗微出,一双黑眸深切地望着她,似一泓清泉清澈灵动,简直要将人溺死在里头。
谢宁也不再计较方才的小插曲,看着他这般窘迫的模样,想来他也对那女子无意。
她揉了揉肚子,“阿让说有好吃的,我饿了。”
丞相赶紧传膳,中午吩咐过的菜肴一一上桌,陈伯颇有几分自得,这可是他不错眼地盯着厨房做出来的,一定合胃口。
“殿下请。”陈伯恭敬地退到后头。
谢宁看着满桌子菜肴,甚是满意,“阿让有心了。”
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样子,檀清让这才放下心来,示意陈伯出去,又嘱咐他关好门,不要让人打扰。
谢宁敞开肚皮吃了个够,一边吃一边夸,“丞相府的厨子真是一波比一波好,要不,这一批你也送给我吧。”
丞相斜着眼乜她,“臣也要吃饭的。”
谢宁想了想,“也好,日后馋了我就过来找阿让给我改善伙食。”
她大约是吃饱了,一双爪子又攀了上来,勾着他的脖子像只猴子。
“阿让最近可有大哥的消息?”她眯着眼睛问。
嘴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油渍,烛灯照耀下像极了偷吃的耗子。
丞相说没有,“臣也十分担心,殿下也要小心。”
谢宁点点头,对于他的话很相信,只是如果那人永远不动,她便永远没机会抓住他,这就像埋下了一颗地雷,随时能爆炸,而且决定权还不在你手里。
这种感觉,真的是让人寝食难安。
夜晚的风是静静的凉凉的,穿过洞开的窗子吹进来,吹散了屋内的燥热和酒气。
烛灯下谢宁慢慢地夹菜,按照她的要求,厨房又添了一道烧猪尾,鲜辣香甜甚是入味。
“阿让多吃些这个菜。”她把一个大猪尾送进他的碟中,那上头从大到小整齐地摆放了一堆骨头,“吃哪儿补哪儿,阿让补一补。”
丞相不解,“为何是猪尾,臣又没有尾巴。”
“可是阿让有屁.股啊,刀伤在背上,有药,可是趴了那么些日子屁.股都不能用,岂不是要忘记怎么用了,吃些猪尾补一补,让它更灵活。”她说得极认真,“听说男子的屁.股可是有大用处的呢,阿让懂吗?”
丞相到底是男子,却从这无心的一句话里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瞬间燥热感遍布全身,只能状似无意地掀了掀衣袍缓解尴尬。
“阿让的屁.股都叫我看光了。”谢宁垂眸道,“当时我就想着,或许这辈子咱们就阴阳两隔了,我若是再不做点啥,岂不是白落了个寡妇的名头,不过倒是真的养眼。”
“殿下,莫要再胡言了,臣同殿下的那份婚书只是一纸玩笑,不作数的。”檀清让解释,“至于……还请殿下日后莫要再提及。”
可是谢宁不听,整个人喝了酒坐得歪歪斜斜,干脆直接趴过来靠在他身上,“不提就不提,可是那婚约是我亲笔写的,当然作数,你莫要抵赖。”
谢宁酒气上头,脑子里晕晕乎乎,眼前也是模糊一片,一只手撑在他肩膀上,整个人覆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