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过檀清让的大手,将他一路捏着袖口的手拉走,袖口被松开,形成几道褶皱。
“丞相与我,既是太子与丞相,更是师生,合该更默契更亲近才是。”
“可是……”檀清让仍旧不死心,有一份容易,他都不想他留下吃饭,“殿下乃太子,身份贵重,如今监国重任在身,等同天子,这入口之物需合礼制规矩,需严格把关才妥当。”
谢宁忍不住笑出了声,连连摆手道,“合宫上下都知我在丞相这里,难不成,我还怕丞相给我下毒不成?”
她好似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
檀清让哑口,额角渗出了密密匝匝的薄汗,微风吹拂,不觉打了个寒颤,那团污渍仿佛越扩越大,越洇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