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了几句。 “这行吗?”梁晓欢听得满脸懵。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舒可欣说完,抬头看向老爷子:“姥爷,我就先回酒店了,明天还有不少学习任务。” 梁老爷子张了张嘴,在心头叹了口气,面露疲惫之色:“那你到了给个电话,我和你外婆今晚就不去酒店了。” “爸?”梁晓欢喊了一声,碰上舒可欣淡漠的目光,突然哑声。 回去的路上,四处静悄悄的。 路灯照亮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渲染夜空,照在树上点缀的一串串红色小灯笼上,却照不透斑驳的阴影。 偶尔一辆车“哗哗”地从街面上驶过,迅速远去,越发显得清冷。 身形纤细的舒可欣双手揣在衣兜里,将帽兜扣上。快步走在深秋街头的她,竟有种幽魂孤鬼的感觉。 失笑地摇了摇头,她再次加快了步伐…… 现在,对她而言已经很好了。 ………… 第二天,舒可欣略尽地主之谊,陪着彭浩宇去小吃街吃了个特色早餐。随后彭律师精神抖擞地表示自己去丰县一日游。 舒可欣给了点建议,然后就回了酒店。 九点过的时候,梁老爷子给她打了电话,说了昨晚的后续。 出警记录和医院的验伤证明都拿到了。被叫回来的舒中华对医院的鉴定很不服气,但有着医院的鲜章和医生的签字,他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轻微脑震荡、软组织伤。轻微伤并不构成刑事问题。 但是却给他留下了家暴的案底。 至于家暴的原因,老爷子在电话里没说,舒可欣也懒得问。 挂掉电话后,她环抱双臂,静静地低头垂眸回想着上一世的记忆。 她记得梁晓欢和舒中华好像闹了几年,闹到苦大仇深,然后离婚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 而上辈子两看两相厌的弟弟舒可乐则被判给了梁晓欢。 不知道为什么,他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最后一次得知他的消息,是他在二十二岁生日之际,横尸街头。 她记得听到母亲在电话里哭嚎着说起的时候,觉得就像是在听一个不相干的人。 舒可乐…… 舒可欣捏了捏拳头。 她的弟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