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仿佛无师自通般,总能轻易撩拨到他的心,他只能俯下头,亲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不一会,韦一盈便双腿软了,整个人瘫软在安慎行身上,耳边是他如擂鼓般的心跳。
“别折磨我了,我快忍不住了。”
韦一盈声如蚊蚋:“忍不住,那就别忍了。”
安慎行差点就失去了理智,握住她的手摸向那里:“你看。”
这下轮到韦一盈心跳漏拍,感觉整颗心脏要从嘴巴里窜出来。
韦一盈害羞的抽回收,脱离开安慎行的怀抱:“你坏死了,明天...明天你带我走。”
“好。”
安慎行看着韦一盈月光下逃出他的视线,宠溺的笑了:自己三十余年的自制力,原来如此不值一提,如果韦一盈不跑走,他的坚持也要决堤。
苏晓晨和韦元光听到韦一盈回到房间,这才放心的躺上了床。
“这个安慎行,是个有分寸的。”韦元光感叹。
苏晓晨黑暗中笑了笑,“嗯。”
韦府终于陷入了宁静,只有风吹过池水的涟漪声,岸边蛙鸣和蛐蛐的叫声。
韦老夫人在月光中踏进了韦元亨的房间,这里一切如旧。
门口的屏风,书案上的墨宝,书架上的兵书,还有一尘不染的床铺。
“元亨,这么多年了,你瞒得娘好苦。孩子回来了,像你一样,有一颗保家卫国的赤子之心。
不过,这些年也受了不少磋磨,他是在替咱们娘俩受罪呀。
好在,以后,娘和你弟会尽最大的力,对他好的。
你放心吧。”
第二日,唐钊来到花厅时,就看到韦老夫人跟苏晓晨正在剥松子,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起来的,桌子上已经剥了好几碗。
两人有说有笑,丫鬟们在给周围的花草浇水,韦元亨在小厨房忙活早食。
唐钊远远看着,好像这幅画面,在他心中想了千遍万遍,这次终于入画。
苏晓晨先察觉到的唐钊,赶忙先端了一碗醒酒汤,“先喝点,对胃和肝好~昨夜睡得可还好?床板会不会太硬?房间里的冰是多还是少?有没有蚊子?”
“一切都好,多谢二婶。”唐钊笑着回答,这声二婶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从嘴巴里冒出来了。
苏晓晨压不住嘴角的上翘,“谢啥谢,有什么需要你就说,跟谁说都行,需要添置什么东西,直接吩咐小厮丫鬟就是,他们都知道你是韦家的主子。
“嗯,好。”唐钊冲苏晓晨点头,也很感激,这才短短一夜,韦家已经把这里变成了唐钊的王国。
等唐钊坐下,两大海碗的松子仁放到了他面前。
就因为他昨晚吃了韦一清剥的一颗松子,今早就给安排了四碗。
唐钊喝完了醒酒汤,众人还没起床的时候,韦老夫人、苏晓晨只能依靠自己,不让这种氛围尴尬下去。
“你心中那个小娘子,就是安慎行的侄女吧,叫安谨言?”苏晓晨问道。
唐钊轻柔一笑,点头:“是。”
“听说她失踪了,可有什么线索,需要韦家支持的都可以!”
唐钊的话,像一颗石子抛进了安谨言波澜不惊的内心,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安谨言没有回应。
唐钊被自己拙劣的试探逗笑了,他的笑里是对自己的讽刺,一旦开始,借着这勇气继续开口问道:“你男朋友呢,他不教你这些吗?”
安谨言静静的看着前面的路,一言不发,唐钊变得烦躁起来。那些问题在他的内心反反复复的撞击着,叫嚣着,要从嘴巴里窜出来,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进展到哪一步了?她和那个男人正式在一起多久了?他们八年的感情,就这么容易被别人替代了吗?
他有很多方法可以让安谨言轻易的交代出和那个男人的一切。徐秀山教过他,与各种人最有效的沟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