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话了。”
春爷看她逆来顺受的样子,胸口突然十分的憋闷,眼神变得阴沉:“我给你俩吃的药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她变成了一个牙尖爪利的小豹子,你怎么就成了半死不活的猫!”
石宝宝用力压下眼里的湿热,深吸一口气,好像鼓足了勇气:“春爷...我...”
春爷变得十分暴躁,眼神变得迷情,好像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中:“你在长安城布局这么久,长安城的皇城进过,主上见过,怎么让你把她逼出来,都做不到......”
石宝宝的话被打断了,她鼓起的勇气也瞬间一泻千里。
春爷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手依旧把控着她的手腕,脑袋抵在她左侧的耳边,厚重火热的呼吸喷洒在石宝宝耳朵上。
突然,他左手手一松,右手把石宝宝整个人翻了一个身,把她的脸压在墙上,接着撩开了石宝宝的襦裙和自己的袍子。
晨雾中,有压抑的喘息,从巷子深处低低地传出。
春爷终于把心中的怒火尽数抛洒进石宝宝的身体里,石宝宝鬓角的青丝已经全都湿润地趴在耳边,双眼迷离,整个身体慢慢从墙壁上慢慢滑落下去,尽职尽责地给春爷收拾好袍子前的污秽。
当湿润由那里传遍春爷的四肢,春爷忍不住用双手使劲拽住石宝宝后脑勺上的发髻,一下...两下...随着不断地冲击,湿润变成了灼热...在晨风吹散晨雾之时,春爷终于又恢复如初,变成了那个面无表情,不喜不怒的春爷。
石宝宝给春爷整理好衣袍,胡乱地整理了下自己的发髻和红肿的嘴唇。
“羽成贤在长安城的这段时间,倒是过得滋润,还有那个乐悠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办。”春爷声音里有几分餍足和玩味。
石宝宝低着头,脸颊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眼里的青丝满地要溢出:“羽成贤手里还有一部分药典记录,给我一些时间解决。至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人,让她闭嘴的方法有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