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小娘子,一个是我从小长大的兄弟,惹到他们才是背道而驰。” 原来,一切仁心,都是没有碰触到底线。 肖岭一直想收拾这个弟弟,但是苦于兄友弟恭的舆论,现在终于没有脏了自己的手,解决掉一个让人头疼的人,心情特别好,笑着对霍三星作揖:“霍三爷说的是。” 霍三星点头,大步走出三步,然后回头道:“你身上沾染的香,很特别,就是偶尔会伤到你,如果想要医治,拿肖家班做诊金。” 肖岭一脸震惊,本以为是抓了一只替罪羊,原来自己是选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唐钊此时还在刑部。 “你何必巴巴在这等一下午,我晚食时过去跟你细说就好。”史夷亭忙完,看到唐钊还没有离开,一脸惊讶与不解。 唐钊低喘了一阵,捂着嘴咳嗽着问,“有肖峰的签字画押,能当做证词吧?” “唐慈的名字交代的一清二楚,但是唐则有人给他做了证,可以确定这次的事他没有参与。” 唐钊单手托腮,有气无力,“哦?” “江锦书,乐家家奴除了奴籍的那位。”史夷亭勾着笑,他摸着下巴,笑道:“唐则与江锦书,还真是出乎意料。” “嗯。我走了。”唐影听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要回府。 “出去吃点,再回去?”史夷亭笑着问。 唐钊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以后饭点不要来找我。” 剩下一脸懵逼的史夷亭,在刑部凌乱,感情唐钊一直在刑部等着,就是为了不让他在饭点去唐府呀。 唐钊回到唐府时,天上已经星辰遍布,远远便看到府门口站着一个圆滚滚的人,耷拉着脑袋,皂靴无聊地踢着地上的雪。 “爷,安小娘子在等着您呢。” 马车停下,唐钊下了车,唐影推着他走了过去,唐钊问道:“天这么冷,在这干嘛呢?” 她回头,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唐爷,你回来了?我在这等了你好久。 你冷不冷?身子怎么样?今天又咳嗽了吗?” 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呀。 安谨言不开窍的时候,撩都撩不动,一旦决定接纳,说的话做的事,真的太暖人心了。 唐钊伸手。 安谨言乖乖吧手放在他的手心。 唐钊把她拉到身边,她乖巧的靠近,也没有扭捏。 她问:“吃了吗?” 唐钊宠溺的摇头:“还没有,等你一起,没有你陪没有胃口。” “唐影,你先回去把。” 正在一旁一脸姨母笑的吃瓜唐影:“?” 他现在很担心自家爷不顾身子,要对安小娘子做不可描述的事。 可是他没有证据呀,没有证据,还想听墙根可怎么办呢,没办法,爷说不让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