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们的爹,自然该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以后你做慈母,我做严父,好不好?” “嗯。”安谨言的低声答应。 仁心医馆,霍玉还在缠着鞠钟鼎问庄莲儿的药膏有什么不同。 鞠钟鼎为人医者,自然不会随意透露病人的私事,一直跟霍玉打哈哈。 霍玉气呼呼地跑回房间,准备去问庄莲儿,谁知道庄莲儿跟安谨言都不见了。 “完了!完了!钊爷肯定要扒了爷的皮~”霍玉绝望地扒拉着自己的头发,“庄莲儿,我就不应该相信你能看住安谨言!别让我逮到你。” 霍玉在仁心医馆守了一夜。 晨曦散去,暖阳再次出现在二月的天空里。 乐荣荣昨夜睡得安心,太阳柔柔地照进房间时,她缓缓睁开凤眼,愉快地伸了伸懒腰。 “砰!砰!砰!” 乐荣荣心情愉悦,软软的声音都带着甜甜的味道:“门开着。” “荣娘子,身子可是大好了?”陆水生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包点心,还有一身云想成衣铺最时兴的春日襦裙。 乐荣荣抬眼看到是陆水生,掩饰不住的失望:“怎么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