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能保全。 鞠钟鼎点头:“放心,都已经嘱咐好了。” 唐钊的眼神变得凌厉。 鞠钟鼎知道唐钊的意思,但是这群老大夫的用处还很大,不能此时草草解决:“放心,已经放了蛊。” 唐钊向着鞠钟鼎,深深作揖。 鞠钟鼎赶忙跳到一边,连连摆手:“唐爷,使不得!使不得!” 唐钊可是救大兴朝于水火的国之栋梁,他只不过是一个行医之人,何德何能能受此大礼。 唐钊起身,郑重的开口:“受得起。” 鞠钟鼎知道,他在唐钊这里,已经记了名字,只要有唐钊在的一天,他必定一帆风顺,顺心顺意。 唐钊眼神慢慢有了光,看着院子,竟然有些近乡情更怯的胆颤,想要进去看看安谨言,奈何双腿已经直挺挺没了直觉,一个踉跄直直往前崽去! 霍玉赶忙从他身后,环腰抱住唐钊。 史夷亭也赶忙过来帮忙扶住唐钊,看见唐钊恢复神采的眼睛,开口道:“你双腿才恢复不久,又直直站了这么久,先休息一会再去看她,不晚。你也不想让安谨言担心吧?” 虽然唐钊的双腿不是真的残疾,但是这么多年坐着轮椅,人前人后小心谨慎,双腿自然不如常人,又在如此天寒的时候,站了这么久,他这个还有毒素的身体,倒真是撑不住。 唐钊摇摇头,目光没有离开院子。 鞠钟鼎见不得唐钊如此样子,便开口:“安谨言还没醒,让唐爷到她床边休息,也无妨。” 唐钊抬手一根一根掰开霍玉环在他腰间的手,又甩开史夷亭抓着他手臂的手,一步一步地向院子里走去。 安谨言紧闭双眼躺在床上,肩膀上有一贴厚厚的膏药,趁着皮肤愈发的白皙。 唐钊颤抖着手指,贴到她的脖颈下。 微弱的脉搏在指腹跳动,唐钊看着那张苍白到透明的脸,白到起皮的嘴唇,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下一下滴落。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眼泪有如此之多,好像安谨言就是这些眼泪的开关,只要她受一点苦,他的心头就泛酸,眼眶就发烫,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他双手用力地搓着,搓到掌心发热,贴到安谨言的脸颊上。 声音带着嘶哑:“安谨言,醒过来,好不好?” 安谨言依旧毫无反应。 “安谨言,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求你了。”唐钊双手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试图让她暖和一些。 他眼神扫过床周围满是血渍的布条、散落地各种医案、被否定的一剂一剂药方... 缓缓起身,在安谨言的眉心落下一个轻轻地吻,还有脸上未曾落下的泪,滴落在她的睫毛上。 唐钊转身,没有看到安谨言颤抖的睫毛。 霍玉跟史夷亭一左一右守在门外。 唐钊打开房门的瞬间,霍玉立马开口:“哎呀呀,钊爷着急忙慌干什么去?” 唐钊没有回答,只留下一句:\"帮我守好这里。\" 霍玉茫然点头。 史夷亭挡在唐钊身前,眼睛看着唐钊的眼睛:\"钊爷,安谨言已经没事了,你别冲动。\" 史夷亭最了解唐钊,他此时舍得离开安谨言,肯定有什么不得不做的事情,而且是事关安谨言的事。 唐钊抬手搭在史夷亭的肩头,语气平淡:“我现在很平静。” 他的安谨言没事,他要让她没有后患。 小玉开口:“唐爷,安谨言不喜欢打打杀杀。” “我知道。”唐钊侧着身子,离开。 走的太急,胸口越来越闷,等他到老大夫休息的房间,已经开始铮铮喘息。 鞠钟鼎正端着一碗参茶,几位老大夫也正在闭目养神,他们脑子里都在仔细回忆安谨言身上复杂的毒,相互制约,相辅相成。 鞠钟鼎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茶杯落在桌子上的声音,惊得几位老大夫都不自觉睁开了眼睛,看着唐钊,都站起身来。 唐钊咳嗽了几声,嘴里竟然有血腥味,房间里都是浸淫医术多年的老大夫,鼻子自然闻到了那丝血腥,心里不禁都在思考:这小娘子真是这位唐爷的心尖尖,竟然已经到了如此生死相依的程度。 “承蒙各位辛苦,王妃转危为安。”唐钊先是冲所有老大夫作揖. 这声王妃,更是让老大夫大惊,那小娘子竟然是唐王爷承认的正妃,不禁后怕,万一这位小娘子没有被救过来... 正庆幸着,哪知道唐爷先礼后兵。 “各位大夫医术高超,相信医德自然也是与之相配。 王妃体质特别,我希望各位前辈都能守口如瓶,如果一旦外面有风言风语,我必然会倾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