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把桌子上准备好的藜麦捏了一把,洒在地上。 雨燕蹦蹦跳跳啄了几口,便跳到安谨言肩膀上,安谨言把竹管中的信取出来,雨燕才开始撒欢地吃起藜麦。 唐钊拿着一件狐裘,披在安谨言肩膀上,揽着她的腰:“怎么说?” “乐荣荣要求要先确定一下,我手里是不是真的有证人和证词。” 唐钊撇撇嘴,“不给。” 安谨言手里抱着一个糖渍梅子的罐子,捏了一颗梅子,放到嘴里,口齿生津,“给她透露一点证词吧,证人先不告诉她。” 唐钊点头:“听你的。” 一只雨燕,很快又出现在乐家院子里,九管事一直在等它的出现,看到雨燕落在地上,如释重负得跑过去,把它脚上的竹管解了下来。 一府的管事,要想活的久,就要做到,主家让你知道的你可以知道,知道了也要烂在肚子里。主家没有吩咐的,不要太好奇。 九管事把竹管交到乐荣荣手中,乐荣荣看着封存完整的竹管,暗暗点头。 “吴管事,你也知道我爷爷的脾性,最讨厌吃里扒外的人,听说云烟馆最近上了不少的好烟,长安城里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