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先不说他们两个也是边郡之人,单单是同学受辱,他也不能不管。 连袁绍也很惊讶:“文期,公孙兄是拜访我的客人,你怎么能这样无礼呢?” 公孙瓒拔出佩剑:“竖子!敢与我决斗吗?” “你这是莽夫之勇!便是能杀了我又如何?” “我必杀汝!” “且住!” 袁绍抬手制止:“公孙兄,此地不宜见刀剑,还请看在我母亲面上,先收起宝剑。” 公孙瓒引而不发,只是将佩剑扎在案上。 此时傅燮上前:“袁荩兄此言何意?若是仅因为伯圭为边郡之人,那我等是否也不配居于此了呢?” 周毅感觉事情有些古怪,不过还是站了出来: “我不曾听闻懂得孝义的人会当着主人的面羞辱其他客人,袁荩兄不就是正在这么做吗?” “今日若不说清楚,我必让你血溅五步!”公孙瓒说道。 袁荩先是看着周毅:“若是宾客皆为贤人,那我自然是恭敬对待,但若是发现恶客而不用言语让主人看清他的真面目,那我就白读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了!” “公孙兄义勇双全,前天还帮了刘兄救出其叔,乃我三人中立功最高,怎么能够被称为恶客呢?” 刘繇听罢,自然也是站起来为公孙瓒作证,如若不作为,传出去必定玷污他的名声。 “汝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等可知此人先拜卢公,再拜刘公?” “那又如何,某拜谁为师,还用向你请教不成!”公孙瓒怒目而视。 “哼,若是他人也就罢了……周兄,我听闻你是卢公最喜爱的弟子,难道不知道卢公这次离京的目的吗?” “卢公为了古文立传呕心沥血,便是我也为之敬佩不已,你身为卢公之徒,不想着为师分忧也罢了,居然还改投一今文大家为师,若是卢师回来该如何想?你如此只顾自身而忽视老师的行为,难道不是不孝不义之人才能做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