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在一起,觉得受不了,就别——”
追珩如墨染的双眸,睫羽扇动,声音低却让人觉得他是真心,“奶奶,虽然现在说这话有点早,毕竟我们年纪摆在那,在一起的时候不长,但我完全不在意这些,我会用以后证明给你们看。”
林奶奶趁着水沸,把提前准备的底料倒进去,听见年轻人有些倔强的话,终究没再多说,“也好。”
饭做好的时候,林别惜在浴室像是玩开了,上半身湿得斑斑点点,深色水迹洇晕开来,怀里还搂着一只裹着毯子的花猫。
清香的肥皂味堪堪盖过饭菜香。
林奶奶眼底还带着笑意,拿她没办法似抱走鱼仔,“心心,去换身衣服来吃饭。”
林别惜耸肩“哦”了声,挪着步子钻进自己房间。
隔着一扇门,林别惜的嗓音破门而出,带着点兴奋,“奶奶!你又给我做新裙子啦!”
林奶奶也像个小女孩子似的侧头朝里边回应,“闲着做了几条,你换着穿吧。”
林别惜怕热不怕冷,夏天喜欢穿轻薄的料子,林奶奶每年都会提前给她做几条双层纱织的吊带裙。
好半晌,她扎着个随性的高丸子头光脚蹦跶着出来,淡淡卡其奶油色的吊带裙若有若无贴在她身上,把少女的轮廓勾勒得像油画。
她顺势坐在追珩边上,眉眼清亮,落坐时像有风刮过似的。
追珩露肤之处都被轻轻挠了挠,不太自然地别开眼。
“吃吧。”追珩在厨房跟着打听了几样林别惜爱吃的菜,往她碗里夹了几块糖醋排骨和鸡翅。
林别惜保持着餐桌礼仪,也回应帮他夹了几块,“谢谢。”
林奶奶低头笑笑,一手摸了摸腿上的猫,摇了摇头。
吃完饭后,林别惜拉着追珩爬上屋顶,林宅的位置在外围一点,房顶周围无遮挡,除了院子外边那棵古树,恰恰挡下一片阴影。
“我以前最喜欢爬到屋顶上看风景,”林别惜把头靠到他肩膀上,跟他指,“周围的院子都长得差不多,这么排列在一块,我感觉自己特别像个坐拥江山的皇帝。”
追珩跟着她所指的方向往外看,红墙绿瓦,这要搁古代,林别惜得是个格格。
他跟着入戏,“那我是你后宫里第几个?”
林别惜还真掐着指头算,“新来的,最低级别那个吧,伺候好了我就给升——”
追珩猜到她又要这么说,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嘴,她上身摇摇晃晃往后躲,追珩抬手贴在她背后撑着她。
她身上的肥皂香还没散尽,亲她嘴唇的感觉就像在咬一块奶油,他才触及,奶油就化开了,以至于他像个不餍足的恶魔,没亲一会就往里探,舌尖相碰,像是软弱无骨的两片花瓣。
林别惜觉得整个口腔都酥麻得直冲头顶,掐着他手臂的手最后也失了力,弹棉花似没一点威胁力。
正亲得林别惜觉得这事挺享受,追珩骤然退开问:“升不升?”
她那双水雾朦胧的眸子缓缓睁开,不解追上来,被追珩抬手捂住,“到底要几个男人?”
林别惜“嗯嗯嗯”瞎应着,“要你一个,再亲一会儿嘛。”
追珩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依旧没再亲回来,像是故意吊着她的情绪,“热不热?下去吃冰棍。”
林别惜频频摇头,音调上扬,和撒娇似的,“不想吃冰棍,想吃你。”
追珩的心像充满气的气球,瞬间被她踩爆了似的,大脑轰然,抬手堵住她嘴,他手大,这一遮遮了她半边脸,语气有些急,“说什么呢?”
“不是有个冰棍叫绿舌头嘛?他们说吃绿舌头的感觉和接吻差不多。”林别惜挣脱不开他的手,憋着气说:“不过我今天觉得,还是接吻的感觉好一点。”
追珩怕自己把她捂死,松开手,点她额头,“你每天在网上学些什么东西?”
林别惜对自己的理论知识还是很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