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戴口罩的缘故变得有些喘不过气,半张脸浮着水汽,她的口罩也随之被拉下来,卡在下巴的位置,清凉的空气让人感受到解脱的快乐。
一只手从她身后穿过她腰身,掐住,往前一抬,撞上一墙坚硬。
潮热的气息俯冲而下,她的唇上感受到被碾磨的压力,起初,只是浅尝辄止,他间隙中一边亲一边问:“见过这么年轻的姐夫吗?嗯?”
林别惜有些气喘吁吁,不认输地性子作祟,“见过,见过好多呢。”
“还有比你更年轻的,比如——”
“唔……”
细碎的呜咽被他横冲直撞的探/入动作打散,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林别惜醒悟,追珩平日里看着是只乖巧完美的羊,你投喂什么他就乖乖吃什么,眼睛清亮地看着你,一动不动任由你抱着,但凡你起了坏心思挑衅他,带来的结果通常是他撕掉羊皮后,面具之下凶狠攫食的狼。
酒店里清扫过后,房门窗户紧闭因室外高温天气的炙烤而闷热的气息让人窒息,没亲一会,林别惜脖子就浮起一层汗,气喘吁吁推他,“太热了,开空调。”
房卡落入卡槽,室内顿时通亮,她含水眼一抬,撞入追珩那双还带着强烈夺取欲的湿润眼尾,黑短发的映衬下,整个人看着格外凌厉,甚至是有点不近人情。
“你还说不是故意订两间!”
追珩把她圈在角落,一手拿遥控器淡定调低温度,慢悠悠抽出几张湿纸巾,帮她擦她脖子上的汗,冰沁湿润的触感轻柔贴着她颈线走,他的指尖偶尔触碰到她脖颈的肌肤,然而一抬眸,却发现他专注的神情不带一丝情/欲,仿佛只是在认真伺候她这个麻烦精。
除了,他疯狂滚动的喉结露了馅。
这人怎么连这种平平常常的动作都做得这么涩气。
清冽的嗓音像是玻璃汽水瓶之间不小心碰撞到彼此,把她从思绪里拉出来,“舒服了?”
“这是我那间还是你那间?”林别惜鼻息溢出一声嗯,环视了圈周围问道。
“我的,”追珩没打算放她走似的,依旧把她逼在一角,往边上懒懒一拎,一瓶开盖的水送到她面前,“不就是你的。”
“那我在你——”林别惜决定顺着他的话说,“我的房间,能不能自由点?”
追珩耳根子动了,但人依旧没动,像是在盯什么被他围猎成功的小动物,兴致盎然地圈养着玩,见她没接水,把水送到她嘴边,“喝。”
林别惜像个汲水的小鸭子,仰着头张口接,但她嘴唇太小,即使追珩的动作很小心,还是喂到了她唇外,细长的水流顺着她下巴流下,刚刚才擦过的脖子又被矿泉水打湿。
她惊了一瞬,抬眼那刻又被追珩的眼神怔住。他似乎在盯着水流的走势,眼神中的强烈让林别惜有些摸不着头脑,仿佛这水流是甜美的血液,而他是被血液气息吸引的吸血鬼,眼神愈发不清白了。
直至,林别惜感受到胸口处的冰凉。
一低头,领口湿了一点。
林别惜产生了点异样的羞愤,抬手去抢水,“追珩!我自己喝,你根本不会喂。”
她才仰头灌入一口,整个人就被追珩抱着大腿悬空,往室内走。
脖颈处再次传来湿糯的触感,这次不再是水流,因为林别惜确认自己把每一口都完完整整喝了下去。
“追珩,你狗吗?别舔……”林别惜被亲得脑袋直直后仰,说话都有点费劲。
“十多年的时间,不得慢慢补回来。”追珩见她说话,又抬头堵她嘴,“免得你第一时间求人,想的是林砚。”
“我发现你这人醋劲真的很大,一个小时能提两三次林砚。”林别惜呜呜地吐露。
林别惜感受到自己腰上的力道紧了点,听他道:“还有,要叫阿珩。”
林别惜故意跟他犟,“阿珩没有追珩好听。”
唇上猝不及防被咬了一下,林别惜“嘶”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