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缓解,还更重了,贪官污吏横行。
苏伯钰则是自我感觉良好,总觉得大衍在他的治理下越发繁荣,不过在明眼人看来,这种繁荣不过过眼云烟,慢慢的终会消散。
原本后宫还有徐婉可以规劝着些苏伯钰,可现在丽妃淑妃受宠,那两个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弄的苏伯钰现在大兴土木,民不聊生。
呼延潇虽然作为质子住在京中,但是身边带着的两个侍卫确是可以随意走动,帮着呼延潇了解情况。
“那便喝上几杯,以解忧愁!”呼延潇抬手敬了朗青宛一杯。
朗青宛喝了几杯,有些晕乎了,“今年旭白回不来,孟叔叔也被调走,恐怕只有我和你一同过年了。”
呼延潇的手一顿,看向已经睡倒在桌子上的朗青宛。
8年的相处已经让呼延潇喜欢上这个大衍女子了,可他知道,他们二人没有任何可能,可听到一起过年,难免心中一热。
“主子,主子?”若寻走了过来。
“你家主子喝多了,你快扶回去吧!”呼延潇帮着若寻将朗青宛送回了屋内。
“哦,我就不做叨扰了。”呼延潇从没进过朗青宛的闺房,有些不好意思。
他以为朗青宛的闺房会与那些每日里绣花敷面的女子有所不同,可今天进来看着也没什么不同,不过没这么多的胭脂和珠宝罢了。
他知道朗青宛原本是有不少胭脂水粉、珠宝首饰的,奈何前线吃紧,朗青宛便当了卖钱了。
“主子。”呼延潇的随身侍卫紧张的看着他,“马匹已经准备好了,还请主子立即启程。”
呼延潇看着正殿的灯光,烛火映在窗户上,微风吹过,几缕发丝被吹了起来,也吹的屋中烛火摇曳。
“痴心妄想罢了。”呼延潇自嘲。
“主子?”
“走吧!”
祁宁是到了第二日才知道的后宫之事。
这时候的六宫管理之权已经被淑妃拿到了。
淑妃趁机命人克扣了不少徐婉宫中的用品,以报苏岚榕昔日之仇。
“母妃。”苏岚榕跪在徐婉的后面,看着徐婉面朝着佛像静思,“都是我的错。”
“榕儿,今后这种事情还多着,你总以自己的一时痛快换后患无穷,这是你长时间被你父皇宠爱的结果,可不是谁都会无条件的宠爱你的,就像之前东璞使团和亲之事,一味地猛冲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孩儿知错了。”苏岚榕真正的意识到之前看到的那些话本上所写的皇宫的冰冷。
“主子,敬文王求见。”
“本宫正在静思,恐无法见他。”徐婉不理解祁宁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非要见她。
“可敬文王说有大事要找主子。”千菱常跟在徐婉身边,深知徐婉和祁宁的情况,今日祁宁冒着风险来见徐婉,定然是出了大事。
“请他去正殿。”
“是。”
祁宁这次来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呼延潇不见了之事来的。
“呼延潇不见了?”徐婉看着祁宁,“怎么会?”
“是,昨夜呼延潇带着酒灌醉了朗青宛,连夜离开了京城,恐怕是蓄谋已久。”
“那此事……”徐婉不解此事与祁宁有什么关系。
祁宁朝着她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朗青宛被下了内狱。”
“什么?”
“还有,边关再燃战火,苏伯钰听从了淑妃的话,要让我去。”
“那,给你多少兵?粮草,去年就开始克扣朗旭白军中粮草了,现在可还……”
“5万兵,粮草大概只够一个营的,恐怕都到不了前线。”祁宁说出了今日苏伯钰的调令。
“他是疯了不成——”
徐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他这个皇帝做够了。”
“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