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的,需要你让吗?再说了,我们是造谣吗?明明就是事实!”
“是谁告诉你们我们母女俩遇到歹人的?”玉卮反问道。
“这事说起来呢也是巧合,就你徐煌用苦肉计骗我们大家那天,我听到连大夫人说起的,她说是已经殁了的卢家夫人郑氏,在生病期间告诉她的。不信,你问问连大夫人?”隋娘子底气十足。
这下所有人都看向孙氏,孙氏一下子两眼发直,十分难看。然后她想了一下,慢吞吞说道,“是……是当初卢家夫人告诉我的,现在她不在了,也无从对证。但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编出来的话!”
“阿娘!你怎么,唉……你怎么能在外面乱讲别人家的事情呢!”说话的是连津岸,后面还跟着一起过来的宋绿颜。
“我以为他们当时都睡着了!”孙氏满脸自责,“这事算是因我而起,徐娘子,徐煌,你们若是因此受了委屈,怪罪我一人便好。”
“怪罪?你有什么罪?”隋娘子却马上接话,“我就想问问徐娘子和徐煌,你们当年去了外面那么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过是去了趟南珲府送货,临时被主顾留下来加货罢了,哪有遇到什么歹人!”徐煌立马反驳,咬死当年的事情。
“是吗?我可听说,当年你们母女二人回来的时候,衣服破烂不堪,上面还有血迹。如果不是遇到了歹人,这又如何解释?”隋娘子毫不相让。
(58)澄清
这话太直接,玉卮皱着眉头想该如何圆谎,却听见另一个声音
——“好了好了,”一直没说话的连二老爷连俊祎开了腔,“隋娘子、冯娘子,你们也不要这么紧紧相逼,到底有没有遇到歹人,她们母女又如何自证清白?”
金吒赶过来时,刚好听到了父亲的这一句。他知道是面前这两个寡妇在为难玉卮母女,便赶忙帮腔,“是啊,这种事情,又怎么自证清白?”
说完,他就被父亲狠狠瞪了一眼,但是他知道他没错,便也直着脸不看父亲。刚一转视线,就发现卢家老爷卢茂似乎在对人使眼色,但看方向,又不像是朝着玉卮和守拙那边。
再仔细一眼,才确认了,他竟然是和冯娘子在眉来眼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金吒觉得自己有点难堪,便闭了眼,就听到很久没有出声的徐娘子提高了音量,“连家二位老爷,你们也不必为我说话,免得有人说我们多年邻里,自己人包庇自己人。
“你们是不是要我自证清白?好,我给你们拿出证据!”
说罢一个转身,几步路回了徐家。众人皆惊,连一直叫嚣的隋娘子都忍不住张了张嘴,却好像哑了一样说不出一个字。
片刻后,徐娘子回来了,高举手里一张发旧的黄纸,朗声道:“证据在此!”
金吒认得,那是他们当年杀了那四个歹人之后,从贾哥身上搜来的欠条,徐娘子为了玉卮的清白,竟然当众拿了出来。
“没错,当年我们确实是遇到了歹人。不过那些人不是冲着我们母女,而是冲着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徐琬响来的。
“我的闺名叫徐琬吟,这在咱们陈户镇也不是什么秘密。而我原籍徽宁府徐家,有个同父异母的嫡亲哥哥。我徐家落魄之后,哥哥他又欠了别人的高利贷,被人追债到了南珲府,刚好遇到我们母女,于是我们母女只能用原本给客户的货和我别的积蓄抵了最后那部分债,所以这张欠条在我的手里。但是因为我们又欠了原本的客户一大批货,所以我们被他们殴打,然后逼着多做了好多天的工,才被放回来。”
金吒暗想:这话虽然经不起细的推敲,但是徐娘子句句掷地有声;加上那张借条上条目清晰、手印鲜红,从纸张来看也是有年生之物了,也不可能是徐娘子短时间内伪造出来的,所以大家肯定不会再怀疑。
“再说那蛇妖吧,本就是我先招惹上的,”金吒见众人不语,又站了出来做了补充,“徐煌姐姐只不过是替我出来挡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