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津岐的注意力。
这话说完,那连津岐眼中的光焰更甚,他一眨眼,便有金光从中射出,瞬间就将师郕放置在一旁椅子上的衣物点燃。
“妖孽!”雷寿辉大喝一声,拔出佩剑,就要上前。
连津岐眼中又射出一道金光,射到了雷寿辉前进的脚下,雷寿辉被吓得后退了一下。
“喵呜~”风声鹤唳的房内,不知为何传来一声猫叫,那连津岐一听,浑身僵了一僵,便立刻扔了夺来的师郕配剑,一个翻身,就从最近的窗户中跳了出去。
师郕的房间所在主楼的高处,窗户距离地面至少十余丈的高度,就这样翻身下去,若非天神下凡有腾云驾雾的本领,不说粉身碎骨,也一定会筋脉尽断、吐血而亡。
众人从连津岐消失的窗户向下看去,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的踪影可循。
难道,他真的是个妖孽?
“主人,这下怎么处置?”蔡珣赶紧回身请示,“那连津岐胆敢夜闯主人卧房,对主人行不轨之事,即便可以从窗户这里侥幸逃脱,也一定出不了我师家堡大门。不如我们将碉楼内仔仔细细查上一遍,必然能找到他!”
“不用,”师郕已经完全恢复了淡定,摆了摆手,“纵使他逃脱又能如何?他的父亲和伯父都还在我们手上,我不信他不孝不义,能完全不管他们的死活。”
“那不如直接杀了姓连的这几个。”雷寿辉接了话,“他连津岐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
“不行,你别自作主张,”师郕不耐地皱了皱眉,“千万好吃好喝留他们几个的活口,我有大的用处。”
(162)变故
在津岐父子走了的当天下午,玉卮一个人在家也颇觉无聊,便稍微收拾了一下东西,擅自做主,带着津峪和津岫两兄弟去了凤郅县探望大伯母孙氏和堂嫂杜思昕。
她本可以不用过去的。
但玉卮想到与津岐成婚三个多月了,都没有亲自上门拜访过大伯一家,如果说之前津岐可能有自己的考量一直不动身去,现在她一个人在家,大伯和堂兄津岸又都不在,也正好趁着这个功夫,沟通一下关系。
毕竟,她也已经是连家的长媳了,津岐失礼,她却不能如此任性。
澧德县和凤郅县相隔并不远,她厚着脸皮去县衙用了另一辆马车,没到晚饭时分,便已经抵达凤郅县县衙。
大伯母和思昕待他们尚算热情,玉卮原本与她二人不算十分熟络,不过她们提起当日守拙和绿颜成亲时玉卮拉着她们喝酒谈天时算是失态的模样,玉卮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原来思昕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了,虽然她容貌不减,但小腹微微隆起,看着却是惹人心疼的。大伯这一支父子二人身体都不好,津岸与思昕也是成亲了两年多才初次有孕,孙氏自然是宝贝得紧,除了家中两个仆妇伺候思昕外,很多事情都亲自上手,唯恐她出了半点岔子。
思昕有孕,玉卮自然也是欢喜的。津岸成婚之后,与他们这些从前的弟妹们交往都少了不少,可见他与思昕虽然在成婚前连面都没怎么见过,但婚后的日子必然是极好的,不说蜜里调油,举案齐眉琴瑟和谐也是正常。
可能,这才是少年夫妻应有的模样吧。
自己和津岐……想到那些梦中谶语,想到自己的父亲阴蚀王的劝告,想到他当初为了强娶自己那样的嘴脸,玉卮心中郁结万分,但谁都不能诉说,只能默默承受。
念着思昕有孕始终不太方便,津峪和津岫两个弟弟又实在顽皮,他们几个留在凤郅县打扰,玉卮也不太好意思,于是第二日清早,就在孙氏和思昕的再三挽留下,还是又乘了从澧德县衙门要来的马车,带着津峪和津岫又回了去。
又过了一日,玉卮和津峪津岫吃罢了晚饭,正准备带着他们再练练功,不让津岐父子回来说她“慈嫂多败儿”的时候,却见到一路风尘仆仆,似乎有十分要紧事情的守拙,寻到了澧德县连家来。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