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不考虑考虑我?是,我承认虞闻车是比我开得好,但在床上他不一定能比我让你爽……”蒲柯猥琐的目光又荡到她腰间,“腰这么细,这儿还这么大,我要是虞闻早就把你干怀孕——”
温想刚想给他一巴掌,面前的男人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ca——”
操字刚说了一半,右边脸又挨了重重一拳。
蒲柯捂着血流不止的嘴,指着面前的男人,“虞闻,你、你他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蒲——啊啊啊噗——”
虞闻不说话,走过去一脚直接踹到他胸口。
我管你蒲南蒲西,就是蒲红中蒲发财,今天来了也得被他干地上。
接着虞闻又在他腹部连踢了三四脚,一点力都没见收,蒲柯抱着肚子在地上嗷嗷叫。
“虞闻、虞闻……”
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事的,温想跑过去拉虞闻的手。
“操……”
蒲柯找着了机会,他咬牙艰难爬起,摸到边上的花瓶就要往他们身上砸。虞闻揽着温想一个转身,花瓶砰的一声,在他肩膀四分五裂。
“虞闻!——”
虞闻丝毫不在意被偷袭,猛地扣住蒲柯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甩了出去。
也怪蒲柯运气差,前边刚好是酒店大厅的水池,他一入池,锦鲤都被砸出来两条。一旁的服务员乱成一锅粥,不敢救人,只能救鱼。
虞闻拽着蒲柯的领子把人从水里拧出来,踹着他的腿让他在温想面前跪了下去。刚刚他说的龌龊话虞闻可是都听见了。
“道歉!”
蒲柯跟只水猴子似的,脸上眼泪鼻涕血痕混成一团,他扇了自己一巴掌,“姑娘、姑娘对不起,是我色迷心窍,对不起!”
此时包厢里的人听到动静,赶紧出来把两人隔开。
虞闻掸了掸肩膀,目光越过一群人,直直望向最后面那个双手插兜的男人。
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在冰里浸过。
“蒋嘉年,管不好你的人,我替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