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改,这样的侍女放在身边,叫人误会她为藏男人而掩人耳目。
华凌祁重新拿起笔,说:“弱者的姿态才能让人放下戒备。”
“中都的影卫来消息,先生被人盯上。”齐琡说,“不过,武宣候也命人看顾宅子了。”
“谁?”华凌祁在纸上圈了一下,问道。
齐琡说:“赵金。”
“此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卫琅不动声色看了华凌祁一眼,说,“迟早做了风流鬼。”
“中尉屯卫司隶,中垒校尉掌营垒之事,赵金的权势逐渐越过乔不知。”齐琡淡然道,“他在为太主萧莞做事。”
华凌祁笔尖停顿。
之前西南之行,遭人暗杀,原以为是姜锦妩为阻止他们进九云襄。
回中都后,姜锦妩也是多番试探。
骆煜安曾说行刺之人是屯骑营赵金的人,这般想来......
太主萧莞。
墨染素纸,那是南夷五郡的地势简图。
“还有一事。”齐琡说,“苍州近日频频驱赶外地人。”
“因为新政?”卫琅翘起一条腿,挑着桌上的花饼,突觉得脊背发凉,回头就见齐琡面无表情瞧着她,慑伏缩回手。
“除了少府的人,穆泗最近都与谁接触了?”华凌祁重新换了纸张,回忆着看过的南夷五郡新建的残卷,着墨落笔。
“穆泗每日勤于政务,不过他每月初五都会去城外一家农户。”齐琡说,“属下查看过,农户家是一对年迈夫妻,近几年才搬来交梧郡。”
卫琅趁他们交谈间,咬掉一口鲜花饼,含糊不清说:“有人说穆泗是半路领养,那对老夫妻难道是他生身父母?”
“若真有此事,后位便不可能是贺立甫之女的。这里有封给先生的信,”华凌祁吹干纸上湿墨,装了信封,抬眼对齐琡说,“我看卫琅闲得很。”
“是。”齐琡抱拳道,“这就让她连夜送往中都。”
嘴里塞满鲜花饼的卫琅:“......属下很有用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