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么!那两个凡人连蝼蚁也不如,要是杀了他们让你不痛快,我就让你亲眼瞧着他们死去,然后再杀了你,岂不快哉!”
“是谁这么嚣张,敢动雨芫。”
苏瑾霜一惊:
“谁!谁闯进了我的寒雪阵!”
阡陌身边赫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银袍男子,面白如雪,凤眼里银光闪闪,薄唇一笑,不知要勾走多少少女的心魂。
“我,银牙!青丘小公主,好久不见。”
苏瑾霜警觉地暗暗按住右腰,随时准备抽出挂在腰间的短剑:
“你就是涂山的银牙,我青丘与涂山互不相干,青丘的事不劳烦阁下。”
银牙笑面以对:
“青丘与涂山都是狐族,怎能说不相干?论起辈分,你还要称我一声叔父,既是同族,叔父我自不会推辞,说什么劳烦呢!”
苏瑾霜早不耐烦,只因对银牙有所耳闻,忌惮他的实力,才客气几句。这会子他表面跟自己套近乎,实则是在占自己便宜,怎肯真的容忍他:
“你是哪门子的叔父,识相的就快滚,我青丘不与你这样的浪荡子相交。”
“好厉害的青丘公主,啧啧!当真不知天高地厚,黑狐老祖家教不严,生个儿子无甚了得,儿子生的女儿又是这样泼辣,青丘的将来着实令人担忧,今日我就替你家老祖管教管教子孙。”
银牙面色一沉,对苏瑾霜丝毫不留情面,几等苏瑾霜骂一声:
“多管闲事!”
抽出短剑刺向银牙。
银牙顺势躲避,却见苏瑾霜剑柄倒转,只是虚晃一招,实则是刺向阡陌。
阡陌看着两人打嘴仗,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正待应付苏瑾霜,短剑落下来,竟斩断了白绫。
白绫落地,阡陌重获自由。
再看短剑,并不在苏瑾霜手中,而是到了银牙手里。
苏瑾霜又惊又怒:
“你,你敢欺侮青丘公主,我父王母后绝不会饶了你。”
“休要抬出你的父母,有你这样的女儿,他们定也觉得丢人。”
不知银牙使了什么招数,将苏瑾霜双手反套在背后,用她的白绫系住手腕,银牙将白绫的另一端丢给阡陌:
“带她去救人,以青丘公主为质,必会有人为你们引路。”
阡陌一手握着白绫,一手向银牙摊开:
“把雨芫的红绳拿来。”
银牙语气坚决:
“不给,我拿了就是我的,雨芫的生死我都要管。”
苏瑾霜看出些端倪,冷笑道:
“呵!风流成性的银牙竟会对一个凡人丫头动情,那红绳一定是姜雨芫的贴身之物。既有此物在身,想必早已暗中苟合。怪不得狐女到凡间找上姜雨芫,只有下贱之物才和下贱之人同流合污。”
阡陌的巴掌尚在半空中,苏瑾霜脸上已印上一个大大的红掌印。
银牙打了苏瑾霜一巴掌,仍是不解气:
“口出污言秽语,雨芫的名字岂是你配叫的,我不杀你,不是因为你是青丘的公主,只因留着你还对雨芫有用处。倘若你再口无遮拦自甘犯贱,我必杀你。苏瑾霜你给我听着,但凡青丘再纵容你为难雨芫,我就夷平青丘。”
那一巴掌带来的疼痛和恐惧完全超出苏瑾霜的预料,她即便心如火烧,暂且也不敢再多言,忍一时方能保命。
银牙说完,顺手往苏瑾霜口中塞进一枚小药丸。
吓得苏瑾霜花容失色,支吾道: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要不了你的命,就是教你变得良善的药,只要你闭紧嘴巴乖乖听话,毒性自不会发作,否则,你只好听天由命。”
苏瑾霜闻言,再不敢吐出一个字来。
银牙不肯交出红绳,阡陌亦不再追问。眼看银牙转身离去,他挥挥手,漫天飞雪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