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吴凡恍然，左会长的儿子姓袁，就是这个原因。

对王丹这个人，吴凡只是觉得她做了错事，现在，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威胁别人，吴凡心中，有一点厌恶。

钱不书见吴凡再听，又说道：“上次协会的交流会，也是王丹以会长的名义邀请的那三个人，王丹是刻意的邀请他们的，让我们汴安市得罪那些人。也是王丹刻意安排的这样急，让我们大家都没有时间准备，也拖住你。”

这些，在发现王丹的身份之后，吴凡就猜到了。

一路上，钱不书都在说最近汴安市发生的事情，到了地方，他才停下来，引吴凡去见王丹。

钱不书和李清月都没有进去，只有吴凡一人去了。

吴凡坐在一个房间里面，房间的窗户不是开在外面的，而是开在走廊那边，窗户紧紧的关着，有人站在那里观察。

房间里面，站着以为全副武装的人。

吴凡刚坐下没有一会儿，就有人带着王丹进来。

王丹穿着的，还是当日那件衣服，四肢并没有任何束缚。

她径直来到吴凡的对面坐下，两人之间，就隔着一个桌子。

见到吴凡，王丹勾起唇一笑，眼睛里面却是悲伤、苦涩还有自嘲。

吴凡没有说话，见他，是王丹提出来的，要说什么，自然是王丹先开口。

“如果我不见你，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来见我？”王丹苦笑道。

吴凡默然，“从发现你置这么多的性命与不顾的时候，我之前对你的认同全都化作了泡沫。”

“呵呵！”王丹看着吴凡的眼睛，“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失败，这件事因为情字而起，终究因为情字而落。”

吴凡没有开口，从始至终，他对王丹就没有男女之情。

王丹再次开口，“我自问我隐藏得很好，你是怎么发现的？”

吴凡回想起在洞穴里面的时候，在房间中，他假装接近给他送饭的哑女，后面又在面具人身上嗅到了同样的味道。

“味道！”吴凡说道，“味道只是让我怀疑，后来发现，面具人的声音和身高虽然一样，但是两个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样，有一个人身上的味道和哑女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这种味道，我在你身上闻到过。

还记得我打你那一拳吗？我两次对面具人出手，第一次的时候，面具人闪过还手，第二次的反应，你应该很清楚。”

“第二次，是闪躲遮挡。”王丹补充道。

吴凡点头，“所以我判定面具人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女人，从味道上看，就是哑女，因为没有功夫的女人，被攻击的第一反应是闪躲和遮挡。后面，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更加的肯定，那个人是你。”

王丹摇摇头，“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停顿了一下，王丹又问道：“你知道我找你做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