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栩片刻,见他服饰精细、样貌俊俏,可也不过刚到舞象之年。仝公子哼了一声就往门里冲,大喊道:“这个小子有什么好的,除了比我有钱些,不过是个没毛的孩子!”
屋内又传来瓷器碎裂之声,甄栩忙让老仆去照顾冯渊,自己把仝公子拉到门外去。
仝公子气急败坏:“你拉我干什么!我们两个认识的时候,你连话都说不利索呢!”
甄栩轻笑:“仝公子,若你是真的关心冯兄,就该知道,他如今重伤在身不宜动怒,你留在这里无非是加重他的病情。若你是为了钱而来,也该知道细水长流,把冯兄气死了,你又找谁要钱呢?”
仝公子听完他的话,一下子变了脸色,袖子一甩,头也不回地走了。
甄栩冷笑一声,回过头对老仆道:“老伯,冯兄伤的这样重,你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不如再雇一个童子小厮,也能跑跑腿。”
老仆叹了口气,点点头。
甄栩才从冯家回来,就见自家门边停了两台轿子,这可奇了,难不成接二连三都是给他说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