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没什么事让英儿去办,早把英儿丢到脖子后头了,只是英儿还牵牵念念,几次约潭灵儿见面都未成,心中气愤不已。
香叶看英儿整天失魂落魄,心中暗悔:原想着拿英儿做法治治潭灵儿,没想到离开不过三两个月,潭灵儿就对英儿不理不睬了,眼看着又棋差了一着。
因这日苏姨娘身上困乏,吃了饭就睡下了,香叶看院里无事,就约了英儿到外面散散心。
一出府就看到潭灵儿在巧烟摊子前和巧烟热络地聊天说话。
英儿一时气愤,就想找潭灵儿问个明白,于是三步并作二步就冲向绣品摊。
香叶见英儿脸色忽然大变,还来不及问细里,英儿已冲到潭灵儿与巧烟面前,不问青红皂白抬起手就打了巧烟一巴掌。
那巧烟顿时被打得晕头转向,“啊”了一声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潭灵儿一看英儿发怒打了巧烟,一时也动了怒,扬手反打了英儿一巴掌。
英儿看潭灵儿动手打她,一下就哭嚷着将头撞向潭灵儿腰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你个瞎驴,没见识的蠢人,当日把我三天两头挂在心上,这会子你用不上我了,一脚就把人踢开了,现在倒把这千人骑万人睡的乞索儿当作心头肉,你再动手看看,我今日死给你看。
潭灵儿一看英子撒泼,一把将她推开,英子看潭灵儿发狠,便不再纠缠她,反身将巧烟胸前衣裳一把採住,上去又连着扇了两个嘴巴子。
香叶平日看英子文文弱弱的,哪知今日这般气力,一时也吓蒙了,不知拉哪一个好。
潭灵儿看英子又打了巧烟,又见香叶在旁边并不拉架,就上前推了香叶一把,口里骂道:“死贱婢,是不是你挑嗦的,平日里看你獐头鼠目,几次要收拾竟没个空,今日可是你送上门来了。”说着举手就要打。
香叶一看自己要吃亏,就把身子往后一躲,潭灵儿一看没打着更来了气,抬起脚就踹了过去,香叶再往后退,潭灵儿又没着踢着。一时口内也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时,端木华骑着马来到府门前。远远的看府门口有几个女子纠缠在一处,似不像是打闹,就对添喜道:“去看看怎么回事,大白天在府门口闹事,成何体统?”
添喜跑过来一阵呵斥,几个丫头看老爷回府,又有身边小厮制止,忙停住了手,垂下头不敢看。只巧烟捂着半张脸哭得梨花带雨。
端木华将马交给小厮,也不理会径直进了府。
回到书房,添喜也跟了进来道:“老爷,才刚是府里几个丫头结了气,在府外人家胭脂水粉摊前打了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都回府了。”
端木华听了不语,半晌方说道:“去帐上领五百钱送与胭脂摊主,好生与人家道个谦,说府里管教不来,惊拢了她,五百钱算是赔礼。另外那几个闹事的丫头罚一月例银,再有此事,严惩不贷。将此事回了太太,就说我已处罚。”添喜领命去往帐上领了钱送与巧烟不提。
这日,因房租到期,游侠父女两个捉襟见肘一时不能凑齐,房东便将他二人撵出房门,东西撒了一地。
收拾了半日,在街上正没个着落时,却见潭灵儿手里用油纸包着两块胡饼过来了。
见她父女落魄如此,便上前问道:“巧烟,你们这是怎么了?这是我从府里灶上专门给你要来的胡饼,这饼可好吃了。”
巧烟一见潭灵儿顿时泪如雨下,哭泣着道:“今日房租凑不上,被房东撵了出来,这不刚把东西收拾好。说完只顾着哭,也不接饼。”
潭灵儿一听顿时来了气,说道:“你们等着,哪也别去,我找人来把房子给你们要回来。”说着将饼往巧烟手里一塞,一溜烟顺着路朝南跑去。
一盏茶的工夫,就见潭灵儿领着十几个半大小子和丫头气势汹汹往这边走来。潭灵儿走在最前面,边走边说边指着路边房屋道:“你们几个找个绳子过来,他今日若痛痛快快把房门打开请她父女进去便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