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点过,兄弟们在一处时还让表哥放心,谁知夸下海口却无计可施,但最后仍判成这样,应该是一点情面也未留,心中不止气恼,更有股说不出的自惭形秽,且表哥因这事竟丧了命,遂与端木华结下怨气。
这日,叶晨霜刚吃完吴尚德做的鳗鲡鱼灸,又依着吴尚德说法在莲纹瓣高足金酒倒了生日那日喝的凝露浆,满满喝了一杯,正想再喝些,袁妈劝道:“太太,那灶上吴尚德虽说了鱼乃寒凉之物,最好食用后喝些酒来平衡,还拿着《伤寒论》和《黄帝内经》来佐证,只是大夫也说了,太太这身子不可喝酒的,如今瞒着大夫悄悄喝些平衡鱼寒倒罢了,但绝不可多饮啊!”
叶晨霜听了对袁妈笑道:“我自生日那日开始每日食鱼喝酒,倒觉得这身子好多了,那药都想着不用喝了。你看,我现在吃饭都不用在炕上了,可见鱼是好的,酒也是好的。”
袁妈听了担心地看着叶晨霜道:“太太,之前您虽没什么精神,疼起来也只是眉头皱着,这些日子我看着你精神虽好了些,但每次疼得厉害了,现在似比先前重了些。容我说句不该说的,是不是那酒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