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上面放着写了字的纸,只是那字却朝下放着。另一个也用梨花木托盘拿着一叠子新纸和笔墨来到端木华三人案前。
白恩泽知这里规矩,便抢先站起身,回头对吴有中道:“吴三郎这回咱们听听逸飞兄的诗如何?”
吴有中马上明白,笑着点头道:“甚好,甚好!”
端木华要阻拦,就见白恩泽已那托盘的纸上写上端木华名号,又在后面写上钱数,写完也不与端木华与吴有中看,只管让小厮离去。
两个小厮将白恩泽写上字的纸字往下放在另一个梨花木托盘中,两人又托着托盘去了下一桌。
吴有中看白恩泽这番作为,笑道:“白兄来京不过数日,这些倒清楚得很,端木哥哥平日里不与人深交,但做得一手好诗,上年他在烧尾宴上做的那首诗,此刻倒想不起诗名了,里面有几句记得清楚,我念与你听,真正好诗。”
白恩泽听了忙道:“哦!这倒还不知道,快说”来听听。”
吴有中笑看着端木华口中吟道:“心月入沧澜,扶摇到九天。”
白恩泽听了一脸羡慕说道:“嗯!确实好诗,这是何等气势,只这两句便知逸飞兄心中有大丘壑,当日与兄同科,今日已是天上地下两重天了喽!”
吴有中这才笑道:“我这也是抛砖引玉,就这个诗才,说说看,你替我们端木哥哥上了多少缠头?”
白恩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只上了区区二两金,也不知有没有这份荣幸听逸飞兄的诗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