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淼淼:???
【他这个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还记着我跟容澈喻偷会的事情?】
系统正气凛然,【注意用词,那叫有事约见,不叫偷会。】
林淼淼对着谢昭景讨好地笑了笑,“您身边最安全了,我想画符了。”
系统:【额,该说不说,你转移话题的方法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硬。】
谢昭景低笑一声,十分自然地又捏了下她后颈,“画吧。”
“花游已经让人去买新一批的符纸了,很快就能到。”
距凌霄宫千里之外的某处黑市,一个身着黑布衣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修打了个喷嚏。
同伴瞥了他一眼,抱怨道,“真不知道花这么多冤枉钱做什么。”
男修跟着叹了口气,“可不是吗,要是咱们门派有符术师倒也罢了,哪怕不是正统,好歹这么多资源砸进去能听个水花。”
“现在?”
他轻啧一声,“也不知是哪位突然来了兴致要糟蹋灵石。”
同伴也一脸不忿,朝着对面破烂得摇摇欲坠的红门啐了声,“花钱还得当孙子,真憋屈。”
黑衣男修轻推了同伴一下,对着红门挤眉弄眼示意他说话谨慎些,自己也放低了声音,“没办法,谁让符术莫名其妙就凋零了呢,不拜入正经师门根本没法修炼,我刚才去里面,听说有个野路子符术师前段时间暴毙而亡。”
同伴讥笑一声,“是不是暴毙也说不准,那几家装得清高,说什么内门符纸严禁外泄,我敢说这红阁楼里的分成,他们能拿到这个数。”
边说着,边举了个“八”。
“管他呢,”黑衣男耸了耸肩,“我就希望这是咱俩最后一次来这儿当孙子了。”
“快了快了,反正就算八阶高手学符术,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管是上面的哪位,肯定坚持不了一年的。”
眼瞧着红门上有块似掉非掉的木板开始有节律地摇晃,同伴边快速说着,边与黑衣男并肩朝着红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