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那我们拉勾,”他眉眼弯弯,伸出左手,提出了一个幼稚的要求。
“小白,你怎么这么幼稚啊?”陆翡倚着板凳,偏向顾白伸出了手,勾住顾白的小拇指,温声,“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不能吃小蛋糕。”
“嗯,拉勾上吊一百年,谁变谁不能吃小蛋糕!”
全程目睹一切的,听到一切的杨帆,实在是没有搞懂这两人是怎么从暧昧到寂静再到和好的,他也没漏剧情啊,不应该,随即扯了扯隔了一个过道的谢栖迟,小声道,“你有没有闻到恋爱的酸臭味?”
“恋爱的酸臭味倒是没闻到,反倒是有一股柠檬的酸味浓的很。”
杨帆:我怀疑你在内涵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在杨帆谢栖迟的打闹中铃声响起,被谢栖迟气的不轻的杨帆拉起顾白就冲了出去,顾白也任由他,也许他也在躲避。
看到两人冲出去后,陆翡得动作顿了一下,才若无其事的走在他们后面,谢栖迟快步走上来搭在陆翡肩膀上,“不是我说,喜欢你就大胆去追啊,怕什么?”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喜欢那小子快三年了,也没见过你大胆一次。”
“艹,你小声一点!”
“行了,拜拜。”
两人在十字岔道口分别,等转过身却没看见顾白的身影,她蹙眉,她清清楚楚得记得顾白和杨帆明明刚刚就在面前,就算快步走也不至于走到路口。
陆翡快步往前走,越走一步,心里便越着急,她朝着大路找人,询问了周边的人,可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只能在四处不断寻找和询问。
……
顾白看着面前的男人,回想了一下,才认出来这是那天骂自己的那个人。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废弃的工厂,还有面前的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思索了一番,决定不主动挑起事端,毕竟他惜命。
“大哥,有事好商量,动刀什么的……可不太好哦。”他其实想说“动刀容易构成故意伤害罪,会进警察局的”。
这么想着,突然有点后悔,他该把那块砖头带上的,这样就算做笔录他好歹也算是正当防卫,他也没错啊。
“好商量个屁,老子下面都特么快萎了!草你大爷的!”他猛然拽住顾白的衣领,嘴里骂声不断。
你自己不行还要死赖在别人身上,来证明自己不是不行,还有大爷入土为安多年,还请不要打扰他老人家安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一边捂住杨帆的嘴,一边心里吐槽。
若是知道他内心戏的人,估计还以为他精分了呢。
……
陆翡努力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意识到这件事是可能是王子鸣怀恨在心而找的麻烦,找路边摊的阿姨借了下手机,拨通林辞的电话,尽量语气平和,“那天那个sb现在在校吗。”
“你说王子鸣?他不在啊,听说是打算去收拾人。”
“你安装的定位仪器还用着吗,定位说一下。”
“用着呢,等等啊,我找下,……找到了,他在那个仁和路三岔路口后面的废弃工厂,他惹到你了?”
“恩,我挂了。”她把手机还给了阿姨,说了声谢谢便朝三岔路口跑去。
草,这小子还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非要走走,碰谁都行,唯独和顾白、自己的家人有关的事她忍不下去。
……
“这脸倒是挺好看,让兄弟们爽一下多好。”
顾白扭过头,不吭声,估量猜测了一下这几个人看不见的角度,摸索出了录音笔点开。
“哈哈哈,就你这种长的不男不女的娘娘腔,就算倒贴也不见得有人要,表面清高,和那些女人一个样!”
“你不是说有事好商量吗?那你把陆翡骗过来,老子就放过你,干吗?”
“你这人有病吧?有病你特么就去医院,头上顶的肿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