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怀胎,奴家去那寺中烧香祈愿,是为杨家延续香火之举,奴家也不愿意抛头露面啊,可是为了杨家的香火,奴家不得不前往。奴家苦心,官人难道不知么?” 说着,泪水涟涟。 杨雄大受感动,赶紧抱住那妇人,道:“为夫知晓,让娘子受苦了。” 那妇人继续哭喊:“官人啊,石秀那厮凭空污我清白,疑我与和尚私通,奴家辩无可辩,不如一头撞死。只可怜你杨家自此绝后矣!” 说罢,作势撞墙。 杨雄赶紧抱住,埋怨道:“石秀兄弟,这便是你要说的事情么?何其荒唐!” 石秀一脸惶急,道:“哥哥,嫂嫂与那僧人……” 忽听那妇人冷笑道:“相公,看到了么,这厮必欲置奴家于死地也!罢了,奴家舍了一死,也要将这厮图谋揭穿。” 杨雄道:“他有何图谋?” 那妇人道:“相公,你把家业都托付于他,却不知他心怀鬼胎,早想霸占你家产业。你想,你若无子嗣,这家业不就成他的了么?他阻我去报恩寺,便是要让你断后!” 杨雄闻言,顿时怒火升腾。 断后之患,最是致命。 哪怕亲兄弟,也接受不了这等事。 石秀急道:“哥哥,休听那贱妇胡说,她明明……” 那妇人忽地站起,一步步走向石秀,冷笑道:“非要我把你做的那些事情说出来么?我一向把你当亲小叔子看待,可你做的那些事,对得起你哥哥么?” 石秀慌道:“嫂嫂所说何事?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哥哥?我对哥哥之心,天地可鉴!” 那妇人道:“相公,你瞧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儿!可他做的那些事,奴家却是张不开口也!” 杨雄心中已是怒气冲天,咬牙道:“娘子但说无妨!” 那妇人流着泪,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奴家不愿伤你兄弟感情,只将此事永远埋在心里便了。” 杨雄愈加愤怒,大叫:“今日非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