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去。 又把行李、包裹、箱笼全都顺了过去。 张教头早早在外面雇了两辆马车,停在远处等候。 将一应物事都装上车,捆扎结实,已是三更时分。 那些帮闲睡得死猪也似,浑然未觉。 鲁智深一跃跳上院墙,道:“兄弟,都搬完了!” 曹操道:“多劳师兄相帮!” 智深道:“自家兄弟,客气做甚。” 张教头在远处招呼启行。 智深看着曹操,道:“兄弟,真不与我们同行?” 曹操道:“此去沧州,路途遥远,我若离开,高俅必生疑,只怕连累大家。不如我先留下,以掩高俅耳目,为你们多争取几日时间。” 智深道:“依洒家脾气,咱们一发杀进太尉府,宰了那鸟太尉,一了百了,何需如此躲躲藏藏!” 曹操道:“委屈师兄了,兄弟之过。” 智深道:“罢了!洒家依你就是!兄弟你也须得小心,那老贼必不放过你也!告辞!” 说罢,抱一抱拳,一跃跳下墙头,提着禅杖,如飞奔向马车。 马车缓缓启行,朝城门驶去。 林娘子和锦儿,流着泪望着墙头那道人影。 曹操望着马车走远,直到看不见,方从墙头下来。 看看家中,已是空空如也,只留有一些刀枪器械。 “我须得给家人争取三四日时间方好。” 曹操暗暗思索。 有三四日光景,家人应该可以远离东京,不受高俅迫害。 如此想着,和衣而躺,静待天明。 天亮时,曹操大开院门。 在院中练了一套枪法、棍法,还呼喝锦儿烧汤造饭,一如往常。 那些监视的帮闲,见林冲只是日日练功,并不起疑。 如此,过了三日。 到第四日,曹操准备出门逛逛,顺便买匹马,做好脱身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