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能的只能受礼制的制约,丞相若觉得变法不能够使大宋国力昌盛,想必丞相是有比黄某更好的策略了,不如当着陛下面说与众人一听”
王允咽着唾液他有被惊到,生平第一次被人这般拿捏住没的话说了,看着周围寂静无声愣是没人出来给他说话,心里已经默默盘算着要怎么收拾面前这个爱和自己作对的家伙了。
“这世间大多事都不是你强行插手就能使得来的,万事还是任其发展的比较好,就像这田里的秧苗原本好好的在泥土里生长这,它自己会长高长熟,这变法改来改去的黄司徒不累吗,你不累我看着都替你累”
“这果子放久了就会烂掉,烂掉的果子丞相还会吃吗?马车上的轮子用久了也会受潮腐烂,难道丞相家的马车上轮子是不换的?这旧制用久了自然就会出现弊端,出现了弊端不去补救更换难道要让他任其发酵直至出现更大的问题”
王允被怼得哑口无言气的牙痒痒,黄驹转身当即跪下向明帝道:“陛下,变法必须执行,旧制必须更改,臣请必须准允”
众人看向明帝凭他如何裁定,这本就是十分紧张的时刻怎料他突然打了个哈欠,摆手道:“哎呀!孤昨晚批奏折批了一夜又听了你们一个个在这吵闹甚是乏累,依我看不如你二位将今日所说的话到了明天再来朝堂上说一遍,让孤再仔细听听,今日的朝会就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黄驹一看这哪行,必定得叫明帝做出个决断出来,“陛下,陛下,陛下不可国之大事岂能草草了事,陛下三思”
王允也劝道:“陛下,大事不可儿戏,还请陛下早做决断也好让我等心里安定些”
他们的话明帝压根不搭理直接起身懒懒道:“丞相、司徒你们都吵累了,赶紧归家休息去吧!等明日再说”
不等二人再答话,一抬头明帝就已经走了,只听着崇德一声:“退朝”众人起身纷纷离去,独留他二人在原地互看了一眼,黄驹虽有些泄气但也只能等到明天再来说了,他起身拍去衣服上的灰尘,向王允作揖道:“丞相,告辞!”
眼看黄驹离开而自己则站在此处,他转身背过手仰望着上面的龙椅,这时谢渊走到了他跟前与他站在一起,“丞相在想什么?”
“余老了,时长想起年少时的事情,那时的朝廷还是东晋昔日的蓝、徐二族是好不风光,只可惜再怎么风光最后也只能惨淡收场,可悲可叹!”
“事事变迁,眼看他楼起眼看他搂塌,昔日此二族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叱咤风云,最后却落得险些灭族的下场,丞相是在害怕往事会应验在自己身上?”
王允平静的呼吸着这里的每一丝空气,他早已不再是血气方刚的青衣少年,经历了六朝的他已是沉稳内敛白发苍苍。
“余记得八岁的时候第一次在家里的花厅里见到了蓝温和蓝玄父子二人,那时的蓝温虽已过花甲之年却还是那么的风韵卓卓,他死后,他的儿子便夺取了东晋政权登基为帝,余那时十八岁见他龙袍加身,见他高坐于朝堂之上享受着百官朝贺,一时心潮澎湃便想着坐上龙椅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可悲的是他建立的王朝不过短短百日就被人歼灭而他自己也被杀死,抛尸荒野,短短百日啊!一朝是云端上的天子转瞬间就被人打下泥潭,你说这是不是很让人唏嘘!”
“在这乱世所建立政权,有些能够长达百年之久有些却只有短短几月,这些人这些事就如天上的浮云一般早散了,丞相,如今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吧!”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转身向大门走去谢渊也跟在他身旁,“我们的陛下真是糊涂啊!”
第二日,众位公卿大夫早早的来到了朝堂就等着明帝来了,结果等了整整两个时辰都不见来,只是打发了一个小内侍过来传旨,“众位,陛下突发风疾,命尔等不必在此等候了,都散了吧!”
言闭,一众哗然有些人已经站起走了有些人还在这讨论着。
王允看向黄驹也没说什么从地上起身走了出去,这次黄驹不服了这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