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首选。”

赵书清也挠头想了想：“要说快速，那不就是给劲松找客户吗？公司是现成的，技术也有保证，就差客源，但是和信安村宣传关系大吗？”

许自清顺势开口：“看上去关系不大，但是别忘了小陈的厂址在哪里。我们完全可以在找投资的时候顺势介绍信安村的优势，诸如房价便宜，适合定居等等。”

所有人都兴奋起来，苦恼的事情有了方向，不管是否可行，总比原地滞留要强。

几个人在厂房里待了一天，商量出了以宣传陈劲松公司为核心的初步计划，由许自清负责后续的公关管理，赵书清和程理则负责视频的剪辑创作，陈劲松几个小伙子一起准备项目书，随时准备迎接甲方的考验。埋头苦干一个下午，等到了下午五点多才解散回家。

程理还是在钱诚家借宿，赵书清要和周明说下午的打算，顺路送他过去。

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赵书清最近过得千回百转，心里压了一堆话，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她想起来之前遇见张奶奶的事。

“程哥，我之前遇见张奶奶了，她挺惦记你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养老院看看？”

“明天吧。”

“那……一起？”

“嗯。”

她叹了一口气：“程哥，你说我们会顺利吗？”

程理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但尽人事，悉听天命。”明明是赵书清常说的话，从程理的嘴里说出来莫名地抚慰人心。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钱诚家门口，赵书清深呼吸一场，抖了抖肩：“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