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退而去。 刚才那绝不是砍到血肉之躯的手感。 由不得郑连不小心。 被砍掉的头颅,在地上滚动弹跳数下。 然后面对房门。 郑连顺着头颅的视线看去,下午时见过的那个孕妇,正捧着将临盆的肚子,一脸惊恐。 “阿喜……是我……别……” 那颗头颅老鹞子似的双眼,眨了一下,说了两声意味不明的话。 而后一瘪,身体和头同时塌了下去,只留下一身水哒哒的破旧衣裳。 这时,那大腹便便的女人,才突然掩面哭泣起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她哭泣讨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