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中,有一种复合的植物味道。” “与宫百户身上药膏味道不同,应当是另一种配方。” 言罢,裁缝还从袖中掏出一小截他快手偷来的绷带。 立在一边的宫战接过,对比着自己手臂闻了两下,肯定了裁缝的判断。 “这群家伙,还是有些东西的!” 宫战摩拳擦掌,决意要将这些配方挖到手,叫那些泰西人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见他表情实在阴险又奸恶,赵鲤忙摆手:“宫战收着点,收着点。” “那些泰西人身上,有用的东西还很多。” 赵鲤眯着眼睛望着杯中沉浮的茶叶:“你有空,可多与他们亲近亲近。” 宫战满脸黑须,不知想到些什么,嘿然一笑:“那是一定。” 赵鲤看向那裁缝道:“走常规流程,为他们制衣。” “一应都按最好的来,也别反驳他们的要求,着人加工,尽快赶制。” 裁缝一点头,领命而去。 赵鲤走到窗边,看着满院春景扬起唇角。 秋日赏花,最是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