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李夫人,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说起这个,东瑶心里更憋屈了,却还是弱弱道:“没有。”
无非就是为什么不让她帮吗?
李夫人那般作为要求,谁又愿去帮她?
陆时安却叹气,不管东瑶如何说,如何想,他独小声解释:“其实,她让杀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是彻彻底底地死了。
“死了?”东瑶疑惑,但心中忽而联想到什么,她不确定,便等着陆时安解释。
“还记得惑姬的皮囊是怎么来的吗?”
惑姬无形,若想显形必定是要披上一份皮囊的,她换了那么多,无皮的骸骨堆了整整一屋子,最终只愿披上那美丽妖娆的女人皮。
这一说,东瑶便懂了,“师兄是说,惑姬的那个皮囊便是偷了李夫人杀害的那个女人的皮?”
陆时安浅浅颔首,起初他被惑姬带走,醒得早,方见得惑姬修长肮脏的手在他脸上抚摸,他惊愕一怒,也不怜香惜玉,抬手便狠狠扇了一耳光。
那力道之足,竟将惑姬的一张脸皮给打歪了一半,扭曲得极为丑陋可怖。
而后,陆时安的身体就愈发无力了,他看惑姬碰着脸嗔怪他,嘴上不依不挠,偏要陆时安为她整理被打乱的半张脸,“滚!”
被他打也就罢了,还被嫌弃,惑姬很不高兴,抽出皮鞭就要与陆时安大打出手。
结果自然是被他修理得不敢还手。
陆时安恨恨眯着眼,看惑姬狼狈地整理皮囊,便知了她的底细,他仔细瞧了这粉嫩嫩的闺房,看床边的置衣架上还挂着件绣满荷花的锦衣,上面虽沾了血,脏了点,但细处的布料绣工一点都不马虎。
架子边上吊着一块白玉坠子,陆时安便是在瘫倒前盯着摇晃的坠子出了神。
隐约记得,坠子上刻了几个字——吾爱,李媛。
那美佳人被李老爷救回,无名无姓,便被李老爷冠了姓名,赠了玉坠,可她不识字,摸着玉坠凹陷的痕迹却不懂其中含义,最终惨死终结。
陆时安是不确定的,天下李姓如此之多,万一是巧合呢,直到,他看李夫人身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坠子,便笃定了。
东瑶听得无声沉默,她心底五味杂陈,便是到了此刻都难以想通这其中的理。她垂头,将手中的碟子洗干净递到陆时安跟前的篓子里,如此重复了几遍,她又停下动作,抬头懵懵地看他:“万一坠子也是巧合呢?”
料想东瑶会问,陆时安回道:“师妹若不信,那今晚师兄带你去李府看个究竟。”
东瑶犹豫,她不想再对上那个李夫人,可心中疑惑不解她也不自在,只好点头应是。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厨的帘子才被人掀开,走进来的是一个体态臃肿的女人,稍矮,头上只围着块钴蓝的长巾和插了根木质的头簪。
她踏进后厨来就将目光在东瑶和陆时安身上扫动,一时讶住,“仙人就是和我们这些长得不一样……”
“你是谁?”东瑶问。
女人呵呵笑着,将一盘肉包子摆到灶台上,她挤过眼睛:“包子铺的女主人,这间包子铺可都归我管!”
说完,女人可神气地掂了掂脚。
东瑶肚子咕咕叫着,只盯着那盘包子发愣。
“仙子吃吧。”
东瑶猛地看向她:“我可以吃吗?”
“哈哈哈,这有何不能吃的!”女人挥手,拍干净了围裙,顺势坐到凳上:“我家那口子嘴上苛刻了点,但心还是软的,这罚你们洗碗也洗够了,吃几个肉包子又如何?”
可气可无奈的无非是……吃霸王包子的又不是他俩。
话毕,东瑶净了手,起身就拿起盘子猛干,她递了几个给陆时安,自己吃得香甜,恨不得一张嘴塞两个。
女人被吓住,啧啧摇头:“仙子这是饿虎下山吗……”
她说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