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瑶汇合的,谁知出了绝缘门倒霉体质更甚了,连着摔跤,遇妖魔畜牲,他腿上有伤,折腾了半天连个小山头都没翻过去,最终天色渐晚,他又折返了回来。
岂料,竟在这儿与东瑶会面了……
这说不认识反应有点说不过去,东瑶忙转视陆时安,解释道:“昂……好像是见过。”见陆时安怀疑的样子,东瑶又道:“见这个人掉水缸里起不来过,印象深刻,便记住了。”
程夕煌也解释:“是的,少公子,我见这臭……眼生的仙子呆模呆样的,就记住了。”
“你不是我们浮生峰的人吗,怎会遇见月照峰的人?”此时,又有人插话道。
绝缘门洒扫下人难以前往他地,往往一人一生也只待在一个峰座,断难再前往别的地儿。
东瑶咬牙:“我去的,我去过浮生峰的!”她扫过程夕煌,又看看陆时安,精透的瞳便定在了少年身上。
“嗯,是,瑶瑶师妹来过浮生峰。”陆时安摩梭下颚,做思索状:“咦?瑶瑶师妹来浮生峰是为了什么来着?”
东瑶面色扭捏,张着的唇不知该闭上还是继续说下去,关于宠物鸡的事怎可再谈,她呵呵两声,想起上次与路逅去的事,才道:“给掌门送信来着。”
陆时安看她,长长嗯了声,半许,他扭过头,席地而坐。
果然,断断不能与这个人过多交谈的!
上次喝酒一事他没继续问下去,可不代表他私下不会去查探。
程夕煌与东瑶相视一笑,扒拉下头上的草,也随之坐了下来。
即坐。
风声渐大,不过一刻,那吧嗒的柴火便随了一个方向猛晃,草木渐起呼啸,天穹亦是变了个色。
几人恍若未见,纷纷谈起了出秋该去往何处的事,东瑶拔开被风吹乱的额发,悻悻扫过一眼身旁的少年,他明眸淡看前方,嘴上偶尔附和与几人一笑,却不多言。
但若谈起门内其他人的糗事,他便是来了趣了,时不时说道着:“小爷我干的,就看那些伪君子不爽!”
亦或是:“不把他们打哭小爷已经很仁慈了,你们可不知他们背后是个什么鸟样!”之类的话。
东瑶垂下眸子,不想去掺合。
谁知,陆时安却扭过头问她:“听说勾月那女人把你师兄们都关水牢了,如何,他们可是哭丧着脸哀求?”
东瑶看他,不愿回答此话。
看出她不想说,陆时安也没自讨没趣,他朗朗笑了几声,看着天,却道:“换个地吧,一会儿下了雨,我可顾不得多少落汤鸡。”
一人应声道:“来时我看周围没个落脚的地,只怕要多行一久,去山那头,听说新修了个娘娘庙,可让我们暂时避避雨。”
罢了,有人施诀灭了火,收拾起行李准备离开。
东瑶没法飞行,伫在原处,偷偷看了眼程夕煌。
她大师兄也没法,对着东瑶挤眉弄眼,这时东瑶就看不懂他的意思了。
重重泄了气,程夕煌讨好地与旁人道:“还得麻烦你再带我飞去了。”
那人心善,便没拒绝。
东瑶恍然,学着程夕煌的样子对身旁的师兄道:“师兄,我才入门,御物飞行之术学得不精,还得麻烦师兄带我过去了。”
见得小师妹面容姣好乖巧,笑起来跟蜜似的,那人心一跳,全然不顾东瑶来自哪,随即点头应是。
东瑶心喜,急忙谢过。
陆时安别开眼,叫那人引路。
去往娘娘庙时,云层中便闪起了惊雷驰电,茂叶被风卷残,一圈圈散开,那密林深处的鸟飞得迷了方向,好似有魔物在林子里大杀四方般。
最属狼狈的就是陆时安和程夕煌二人,以及……带着程夕煌飞行的小修士了。
那闪电好像长了眼,于云层汇聚,不偏不倚,不多不少地开了岔,专往他二人方向劈,几人苦丧着,倒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