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就好比现在,哪有姑娘家这样睡觉的。
两只腿,两只手大大的张开,活像一只大王八。
江玉姝看着床上江梦绾熟睡的模样,不忍扰她,但转念想到郡主还在正厅候着,那可是他们开罪不起的人物,手上便加大了些力度。
“梦绾,快起来,郡主还在等着尼!”
终于,这小妮子被她给摇醒,睁着一双朦胧的双眼,茫然的看向她。
“快起来,郡主带着一位生人,说是给你送大礼来了”
听了长姐的话,江梦绾立马从混混沌沌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飞快的跳下床,随便从木架上拿了一件外衣往身上套上,来到正厅。
一进去,便看见沈南意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身上的玉佩,悠闲的坐在圈椅上。
她的身旁,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低着头,乖乖地立在那里,余光不停地扫视着四周。
“郡主怎么来了?”
见顶一头散发,一脸倦容的江梦绾终于露了面,沈南意答非所问的抱怨道:“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吗?”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就没见过比你还懒的人”
“不仅懒,还心大”
“方老幺的事儿解决了吗?你就睡,亏你能睡的着”
安宁郡主绕着她一边打转,一边从上到下不停的打量着她,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江梦绾被她转的晕头转向,终于忍不住拉住她。
“郡主找我,有何吩咐?”
被她这么一问,沈南意遂才想起正事来。
“诺,你找的人,我给你送来了,还有卷宗”
说完,便从翠琴手中接过一卷宗,递给江梦绾。
“据案卷所记,理县知府在位期间,不仅中饱私囊,还强行霸占民女,折损在他手上的少女不计其数,在理县,他几乎只手遮天,让百姓是敢怒而不敢言”
“至于他死亡的原因,上面也清清楚楚的写着,并非死于撞击,而是死于真心痛”
江梦绾站在原地,一边翻着手中的卷轴,一边听她一一道来。
“之所以会嫁祸给方老幺,不过是为掩盖他丑恶的言行罢了”
沈南意只要一想到理县知府发病的原因,就一阵恶心。
如此肮脏的事情,大哥自己不说,非要逼她来说。
看着江梦绾逐渐羞红的双颊,沈南意猜她已经看到真相,脸上也微微尴尬。
“你不是去理县找仵作吗?那,他就是你要找的张大”
说完,沈南意朝着一旁站着的男子努了努嘴。
江梦绾一边顺着郡主的目光看过去,一边心中琢磨着。
这事儿不对!她去理县找张大的事,郡主是知道的,没理由提前找到人带回盛京城,还不告诉她的道理?
“郡主,他是您找回来的?”
江梦绾指着那男子,一头雾水的问出心中疑惑。
见她发问,沈南意心中一惊。
这就……露馅了?
都怪他大哥,暗地里帮江梦绾,却不愿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非逼着她临时上阵。
就说不行吧,非不信!
为了不让她发现端倪,惹的大哥怪罪,沈南意飞速转动脑袋,拼命找了个借口。
“不是我还会是谁?当初你向三公主推荐流民的时候,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事,便悄悄的留了心眼,仔仔细细地把这些人查了个遍,这才发现了方老幺的事”
她心中没?,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弱了许多。
听完她的话,江梦绾心中更是纳闷。
与沈南意相识也有段时间,她的性子,自己还算了解,谁都可以留心眼,唯独她沈南意,断然是不会的。
再说,郡主是知道自己要去理县找张大的,按着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