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幽幽道:“爹,自从逃出余杭,一路上,我经历了许多,见识了许多。 有人助我,我心怀感激,有人害我,我刻骨不忘。 爹赠我破夏刀,是想让我用这宝刀做些什么。 而今,爹性命无碍,我再无所顾忌。 我要执此宝刀,报仇,报恩!” “儿啊......”赵陀满目慈爱,眼眶倏地有些灼热、微润。 “我儿......终究长大了,懂得是非善恶,有了几分男儿气概......” 赵陀面色变幻,似欣慰,似犹豫,一咬牙捏拳“嘭”地砸桌:“也罢!方毫妖人作恶多端,在余杭县欠下无数血债,就由我父子去讨还公道!” 赵莽咧嘴放声大笑,惹得周围食客纷纷投来探询目光。 “爹,我在杭州认识一位鄜延军将校,名叫韩世忠,我们可以托他打听贼军动向,而后一路追踪,先找机会见到鲁达......” 爷俩凑一块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