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都有人把守,不会出岔子。 有赵子偁在手,不怕折可存耍幺蛾子!” 陈箍桶提醒道:“赵子偁只是宗室子,能保我们一时,保不了一世,不可大意......” 俞道安有些不耐烦:“军师放心,一应防卫我都布置好了。再有几日,就是和小圣公商定好的突围之日,到时候杀下山,和小圣公合兵一处,自去明州过逍遥日子~” 下了高崖,俞道安道:“从萧山掳来的几个妇人,只剩两个活着,可要留一个给军师?” 陈箍桶摇摇头。 俞道安淫笑道:“军师不懂享受,罢了,我自去寻快活。” 俞道安顺着山石小径,往禅寺后一处林荫山洞赶去。 那里,关押几个逃亡途中掳劫的妇人,供俞道安和几个红巾头领淫乐。 陈箍桶仰面望天,长长叹息一声。 自从帮源洞一役败亡,义军头领四散逃命,圣教和红巾军再无昔日辉煌。 所谓义军,也沦落成一群以杀人淫虐为乐的凶恶贼寇。 陈箍桶想尽办法提振士气,也于事无补。 以俞道安为首的一伙头领,渐渐显露出穷凶极恶的本相。 陈箍桶身为军师,方腊在时,他自然受万人尊崇。 如今方腊被押解回东京,义军四分五裂,大多被逐一歼灭,陈箍桶的地位自然一落千丈。 俞道安颇有勇力,心狠手辣,在这一支四五百人的残存义军里,更能令人慑服。 可惜的是,俞道安一介草莽,根本不肯听陈箍桶劝说。 陈箍桶忧心忡忡望着山下,只怕等不到突围之日,就会生出大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