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行你们记得吧?比我们高两届那个学长~】
【卧槽那谁能忘?校草啊。】
【怎么了怎么了?你最近遇到他了吗?是不是还那么帅?】
【帅倒还是帅的,只不过……】
【只不过怎么?】
【他好像过得挺惨。】
【咋回事?他家不是很有钱吗?】
【估计是家道中落了吧,那次我去黔镇旅游远远看见他,都没敢认,皮肤黑了好多,而且穿的衣服也不是啥名牌。】
【啊,这么惨吗?】
【那位哥以前随便一双鞋都是限量款啊,虽然不知道家里干嘛的,估计富得流油。】
【就是就是,要不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谁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唉……】
【说得我都想去拯救他了。】
【哈哈哈你怎么拯救?】
【包/养他啊,就冲那张脸,花多少钱都值!】
当年喜欢过裴晏行的,余笙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其中一个。
向他表白过的女生可以绕学校好几圈,那是在那个纯真而青涩的年纪,她见过最热烈奔放的场面。
每当他走过的地方,都有女生频频回头,仿佛看他一眼都会害羞窃喜。
有他在的篮球场总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为他欢呼给他递水的女生堪比明星粉丝那么热情疯狂。
迎新晚会那场表演,尖叫声传到了十公里外的三中。
……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遇见他之前,她也以为那些都是偶像剧夸张的演绎。虽然转学到北城后,这么多年,她再没见过这样的男孩。
看着群里那些话,余笙想起那晚在古城匆匆一面,他的确黑了些,不再是以前那副清贵公子的模样。
她跑得太快,倒没怎么注意他穿的什么。
但手臂被他握过的触感依旧很清晰,或许是常年劳作,手指上的茧已经很粗糙。
一阵酸涩感绵延不止地袭上心头,她不禁唏嘘起来。
直到苏槿的消息打断了她的黯然神伤:【宝贝!好点了吗?】
余笙:【还行,没那么严重。】
苏槿:【快帮我选包包!】
苏槿发来两张图片,一张白色包,一张卡其色包。余笙对这些没研究,随口道:【第二个吧,白的不耐脏。】
苏槿:【谁买这个还管耐不耐脏啊!直接送去店里清洗好不啦?你看看这什么牌子!】
余笙看了看,真诚道:【不认识。】
苏槿:【……服了你。】
【我决定买白的,全球限量1000只呢,卖完就绝版了。】
余笙:【啧,富婆。】
苏槿:【……滚蛋,装什么穷?】
【你要不要,我有朋友可以帮忙,给你也弄个名额。】
余笙:【不要。】
苏槿:【不要拉倒。】
余笙撇了撇唇,发过去一个脸红猫咪表情包。
她对这些实在没研究,苏槿手把手教她认过几个牌子,到现在只能分清香奈儿和古驰,因为妈妈喜欢,家里有很多。
手表什么的更不用说,在她眼里统分为电子表和石英表。
至于车,她认识的牌子也没几个。以前mini和宾利都傻傻分不清楚,直到爸爸给妈妈买了辆mini,才发现和顾柏舟那辆停在地库吃灰的宾利是不一样的。
贵的也不一定就好,至少在她看来,妈妈的mini更漂亮。
余笙在房间里休息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才出门。
老板娘说古城有表演,是当地风俗的歌舞,值得一看,她吃过晚餐就去了古城。
这两天,古城门口第一家地摊的生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