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不少。
原主十九年都那么过了,不能一下子转变太大,陈子轻得慢慢来,暂时尽量维持原主的人设。
“慕生哥,我想到哪儿就到哪儿,你别管我。”
陈子轻仰视个子很高的男人:“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就陪我回去,我在这等你老半天了!”
张慕生没再说话,他弯腰去拎编织袋。
钱伟悄悄挪过来说:“生哥,你什么时候娶媳妇了
,怎么没跟大家伙说,我们都没喝上喜酒。”
“没娶。”
钱伟:“那他就是还未过门?”
张慕生没言语。
沉默会让人直接当成是默认。
钱伟唏嘘,生哥糊涂啊,把这么个作死了的家伙娶进门,日子还怎么过。
找媳妇哪能只看盘儿靓不靓顺不顺,是不是一白遮三丑,关键是人品道德,像他对象就没话说。
钱伟瞥了眼生哥未过门的作精媳妇裸露在外的晃眼豆腐皮,他对吴妈小亮使眼色,吴妈去收银台和茉莉说悄悄话。
“他看不上我。”
张慕生说完,没理会离他最近的钱伟什么时候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他径自拎着编织袋走出餐馆。
陈子轻不自觉地叫唤:“还有背包呢,你不管了啊,这么重我怎么背啊。”
他心惊胆战地看着背对他,停顿在烈日下的背影,真怕张慕生把编织袋砸他脸上。
好在没发生。张慕生掉头拿走了他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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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慕生的住处离餐馆有几l公里,他们步走过去,陈子轻大汗淋漓浑身湿透,整个人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刘海蔫嗒嗒地贴着额头,脖子上不停滚落汗珠。
反观拎着包和编织袋的张慕生,没见一滴汗水,仿佛一个冷血动物。
陈子轻跟着张慕生进了一个老小区,爬山虎吞噬墙壁,青苔肆意生长,路旁的树都老了,枝叶的阴影洒在路面上,勾勒出一片凉意。
“慕生哥,你就不能走慢点吗?”陈子轻迈着吃力的脚步追上张慕生,“我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已经很累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张慕生一语不发。
陈子轻走到他前面,很大声地喊:“慕生哥!”
张慕生:“东西都在我手上。”
言下之意是,别不知好歹,差不多行了。
陈子轻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快要拐过路口,他赶忙小跑着跟上去。
张慕生住的是二十多平的出租房,有一室一厅一卫带厨房阳台,空间狭窄逼仄,但干净,空气里也没什么浑浊的气味。
陈子轻东张西望:“就一个房间,你让我打地铺?慕生哥,我不可能睡地铺,你家里也不会让你那么对我。”
“我打地铺。”张慕生放下手里的东西,“你在这,我回餐馆。”
“那我中午吃什么?”
张慕生朝门口走:“冰箱有炒饭,橱子里有面条。”
陈子轻没再欺负人,他找剪刀把编织袋的缝合针线剪开,拿出一套衣裤去卫生间洗澡。
卫生间比他想象的还要小,两个人都没法并肩过去,必须侧着身子。他给自己打香皂洗了个澡出来,下意识就洗衣服,顿了顿,转手便把臭烘烘的脏衣服随意丢在洗手台下的塑料桶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拿手机给原主他姐报平安。
手腕上的红绳浸了汗,他洗澡时顺便冲了冲,摘下来晾
在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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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把炒饭热了,他没什么胃口,本想着逼自己吃一些,哪知炒饭不是现炒的都非常好吃,他不知不觉地全部吃完,手里的勺子刮了刮碗底,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不愧是厨子,手艺真好。
下午陈子轻没出去闲逛,他在张慕生酒店风的房间睡了一觉起来,就在客厅的老旧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