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对那个人心生出窥探念头的那一刻,他就在网中了。
庄矣的思绪被灼痛击溃,他夹着烟送到唇边,没在意被烫伤的手指。
风大了些,树梢沙沙作响,吹来秋夜的凉意。混着烟草味的风里传来严隙冷硬的声音。
“他并不想找一条对他绝对服从的狗当他的老公,矣叔。”
严隙平铺直叙:“别把他想得那么肤浅,他挑的老公必定是灵魂契合,而不是当初说的在床上哭着求他把腿打得更开些,那不过是逗我们玩罢了。”
庄矣隔着燕尾礼服按了按芯片所在的位置:“他很久没逗我们玩了。”
严隙没回应,跛了的那条腿贴着过期的膏药。
“予恩走了。”庄矣幽幽地叹息,“要是他活着,他现在应该在房门外哭闹。”不会像他们这么窝囊的站在楼下抽烟,其他事都无从下手,裴予恩冲动暴躁,没那么多顾虑。
严隙面容肃沉:“你以为哭有用?”
庄矣斯斯文文地笑:“没用。”
那人心善却不泛滥,他的特权只给周今休,不动摇不迟疑。
一根烟抽完,地上又多了一个烟头,庄矣看手机上的时间,跟比他小一辈的情敌调侃:“在古代,我们就是夜里等着给主子送水的。”
严隙面无表情地纠正:“不是我们,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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