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妻子,也就是今天的新娘,可她为什么要说“错了”?
也不等新郎询问,门外的宾客全都热情的涌了进来,祝这对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大家又闹了一会就都识趣地退出了卧室,一直混在人群中的陈子轻和岳起沉也跟着队伍撤退。
“怎么说?”岳起沉俯视一出来就咬|着嘴巴的小和尚,“看出什么了吗?”
“我们先离开。”陈子轻小声道,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
与此同时,宾客们拎着新郎家里给的回礼一桶洋鸡蛋和一盒喜糖,他们互相打着招呼,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栋楼。
喧闹逝去的鬼楼静悄悄的,在夜里重新回到它原本的样子——死气沉沉。
新郎躺在床上,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他不是因为开心,而是因为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明明新娘就躺在他的身边,可她一言不发的样子让他有些陌生,他们相识以来,他从没见她这么冷淡过。
感受到身边传来的阵阵寒气,新郎想说点什么或是做点什么,他却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呜呜……”
一阵阴冷的夜风吹过,新郎猛的惊醒,他发现卧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窗户不是关着的吗,怎么开了?”
新郎下意识地准备起身关窗户,可当他下床的瞬间,他的眼角瞟到了什么,刷地回头。
新娘依旧躺在床上,只是她的头上不知何时,竟套上了一只红色的塑料水桶。
上面还贴着一张纸剪的“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