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那枪伤留下的疤痕怎么说?” 陈子轻瞪大了眼睛,尊称都说了:“你趁我昏迷扒我衣服了?”他跟季易燃天天做,他上新的旧的印子都有。 季常林啼笑皆非,他让佣人看的,但他破天荒的幼稚了一次:“在你背上,掀个衣摆就能看到了,何至于扒。” 陈子轻的胸口大幅度起伏,他忍了忍,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我也清楚,应该是我用法术途中出了什么岔子,所以才在相的位置出现了个枪伤。” 季常林语调平平:“儿媳,你在对着谁翻白眼?” 陈子轻立刻站起来,小学生并拢双腿,手指贴着裤缝,九十度弯腰:“爸,对起,我眼周肌肉发育好,翻白眼只是反射性的行,没有其他意思,真的!” 季常林:“……” 他像是嫌弃偏头,想多看一眼:“坐回去。” “好的。”陈子轻照做。 季常林打手机拍下眉心的血符:“都是符,两个人的落笔习惯大相。” 陈子轻会意解释,实则是胡编乱造:“我能接管道士自的个别生理技能,因此我做他的时候,我是左撇子,画符的笔触也有差别。” 季常林挑眉:“吞噬?” 陈子轻说:“算吧,肌肉反应情反应类。” 季常林将雪茄搁在手边,朝一处扫了眼:“去把那边的棋盘端过来。” 陈子轻去端了。 . 公公持黑子,儿媳持白子,他们心照宣下起了棋。 仿佛回到了雇主府上贵客的时候。 季常林低咳几声,这手普通又出色的棋艺是年轻人的,是道士的。 道士的所有,都是年轻人自有。 是这个年轻人赋予道士闪光点存在于季家的意义。 季常林落下一子:“说另一件事。” 陈子轻正在思索怎么接季常林给他放的饵,闻言一抖,手中白子掉在棋盘上,砸中黑子弹起来,他慌忙伸出双手捉住,惊魂未定捧着白子喘口气,心里情季常林的下属,这老东西怒自威。 季常林单手支在耳边:“你跟我儿子在我眼皮底下谈你们的真爱。” 陈子轻的思路全乱了,这棋下了。 敢情季常林是两条路齐上,既剥了他的马甲,又知道了自家儿子在背后玩的伎俩。 “他拿了家族,了我这个父亲的体,得已献出第一段婚姻娶你这套应付我。”季常林的鼻息里带出点意味明的笑音,“我提出让你来我边做特助,随便一试就试出来了。” 陈子轻:“……” 你儿子哪有那么蠢。他是顺势而,顺着你这步棋走他想走的那步棋吧。 陈子轻忽然一个激灵,季常林也知道这一点。 季常林是动怒。 因他能心平气的当着另一个当事人的面,说起这件事。 陈子轻瞬息间就笃定了这个可能,他偷偷打量季常林,功又英俊的男人像酒,越老越醇,以季常林的气场,过往经历,搭配功名就调出的独有魅力,周围肯定有一批接一批的人想攀附,甚至有大把异想天的期待季常林沾上烟火气,失个控发个疯,爱低头在雨里痛哭,再求而得狼狈狗。 那可能了,季常林死也死在神坛上面。 季常林似是没察觉儿媳的审判评估:“我儿子早就中意你,他了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