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轻趴在季易燃怀里撇嘴,那倒也是,多的是第二天七八点要上班,三点还在刷手机的,活的就是一个生死边缘。 “为什非要每天都……”陈轻不假思索的话声猛然止住。 都是每天。 除了第一个不占据天时地利,没有得到每天的机会。 后面都是那个频率。 不过读书时期一周不是每天都早八,每天都满课,可以放纵。 像现在工作了,年纪也大了,虽然也就二十出头,但是了一岁都感觉不一样。 陈轻偷瞄季易燃,见他一副不吵不闹等待宣判的忠犬样,心一软:“吧吧,按你的。” 季易燃眸光闪定,冷薄的唇上扬,竟生出一股与气质不同的意气风流:“太太爱我。” 陈轻脱口而出:“是,我爱你。” 寂静。 陈轻眼前一花,他反应过时,上半身已经躺在了桌上。 “砰” 陈轻抓住埋在他身前的脑袋:“钢笔,钢笔掉地上了!!” 季易燃搂住他的腰,唇隔着睡衣摸索着,找到活泼激动的小颗,面红耳赤地咬住,无形的尾巴缠在他悬在桌边的脚踝上面:“嗯。” 陈轻又疼又痒地在桌面上扭动,一条腿抬起,踩着季易燃的肩膀:“你不记笔记了啊?” “记了,在脑里。”季易燃的吻一路往上,沿着他清晰的锁骨,细脖颈,有点肉的下巴到他半张的嘴上,炙热又剧烈地缠了片刻,吻移向他脸颊,停在他耳朵上,“西装碍事,帮我脱掉。” . 陈轻马失前蹄,谈判没谈成,家里的小花园又被季易燃灌了个透。 湿哒哒的蜿蜒出了一大片泥泞。 为这事,他气得后半夜都拿后背对着季易燃。 可背对着的时候,屁|股也对着。 刚方便了季总。 陈轻把他的手背抠破了都没觉,他次坐在会议室的时候,那指甲抠痕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季氏一众高层眼皮底下。 到了饭局上,合作人也看了个一清二楚。 圈内刮小风,季氏那位年轻的代董事与同性伴侣感情甜蜜。 又有不同的声音打趣,谁确定一定就是同性伴侣,万一是哪位露水情缘,或者金屋藏娇的红颜知己呢。 没可能,目前他的私生活十分单一,身边没其他人。 那他的同性伴侣本事真大。 风吹到孟一堃耳朵里,他第一反应是,阿帘出差了,个把月回不。 孟一堃带酒去季家做客,蹭了顿晚饭就叫上季易燃去湖边:“老季,你怎也患上了炫耀的毛病?” 季易燃言简意赅:“通病。” 孟一堃的面部抽搐了几下:“你别什都学他两个。” 季易燃不置可否,他已经再三收敛。 孟一堃从小身上看到了胜利者的松弛,曾经那句“我也喜欢他”何其卑微,他哪能想到小会有今天。 “年我对你的劝导,你还记得吧?”孟一堃自顾自地感慨,他把自己的爱情观分享给季易燃,喜欢的人过得幸福就默默祝福,不幸福了,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其脱困。他祈祷顾知之跟谢浮永远幸福,不要让季易燃有插一脚的机会,谁知道后面会面崩塌天翻地覆,最终偷天换。 季易燃道:“我能蛰伏下去,多亏你的及时提醒。” “我可不敢邀功,主